是前任,大機率還是下一任。
說到底,琬琬的每一任都是同一個男人。
那到底是分沒分手?邵清禹一時間好像沒聽明白。
這邊,周廷衍已經向邵清禹伸手過來,剪裁精緻的袖口下,露出三道手串。
白淨無瑕的動物骨頭,一顆挨著一顆,排列有序。
這個男人好特別,看著矜冷高傲,竟做得出當眾強吻的事,身上的配飾也如此野性小眾。
讓人無從辨測周廷衍的內心究竟如何。
“你好,邵先生。”
周廷衍話語低醇而客氣,“謝謝你豐富過琬琬的童年。”
“你好,周先生,”邵清禹抬手回握周廷衍,“客氣,琬琬是個很可愛的朋友。”
客氣過後,邵清禹自動與這兩人拉開些距離。
再遇琬琬,心情無比激動,卻被那個抽雪茄的男人澆滅大半。
他身上有種震懾四方的強大氣場。
好像只要他想,隨便揮揮手,就能買下古墓裡的全部寶藏。
不遠處,商仲安拿著煙盒,向周廷衍抬手示意下。
周廷衍動指撣了下雪茄,以示他有煙。
倆人以最簡單的方式打了招呼。
溫沁禕剛到這裡時,周廷衍就問商仲安她怎麼樣。
商仲安給周廷衍錄了個極短的影片,溫沁禕攀著梯子往古墓坑裡下。
黃土坑裡忙碌的,全是男人。
溫沁禕剛從梯子落地,有個扛著攝像機的男人正好在後退,一不小心踩在她的短靴上。
結結實實的一腳。
商仲安點了暫停與完成,發過去這幾秒。
周廷衍:位置發我。
溫沁禕看著眼前的周廷衍,因為強吻,側臉些微沾過她臉上的沙土。
“你臉上有黃泥。”溫沁禕擦著自己的臉,對周廷衍說。
周廷衍彎下腰湊近到她臉前,“幫我擦掉。”
溫沁禕猶疑一瞬,遞來自己用過的溼巾,在周廷衍臉上一點點擦拭。
“周老闆來這幹嘛?你明知道,我對你沒什麼抵抗力。”
“我說過老公來看你,你還問我來幹嘛。”
周廷衍就勢在溫沁禕耳垂親吻了下,舌,尖撩惹勾過。
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的氣息轟然襲來,急而熱。
“我對你就有抵抗力了麼?bb,我現在就想開房間和你痛快地做。”
周廷衍這個人,除了顏值,身材,氣質,嗓音都拉滿性張力。
總讓溫沁禕躁動不安,按耐不住。
她被慫恿著,想讓這把好聲線因為快意和釋放而發顫,發重。
登時,昨晚發著熱汗的的夢境又清晰起來。
連周廷衍因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都那麼可見,條條筋絡沾了幾滴汗珠兒。
顛簸而落。
送上門的絕色前任。
做,不合道義;不做,不念舊情。
“所有人聽好,帶好工具開始工作!”古墓那邊開始有人喊。
溫沁禕把用過的溼巾往周廷衍手裡一塞。
悄聲說:“洗乾淨等我,過幾天送你個漂亮的矽膠娃娃,省得你憋得跟什麼似的。”
周廷衍在美國讀大學時見過娃娃,室友的,非常形象逼真。
尤其某些地方,嗯……當時給他噁心壞了。
第二天就搬出校外,自己租了個房子。
聽溫沁禕這麼說,周廷衍臉色不太悅,“麻煩送個和你一比一還原的。”
溫沁禕已經走出幾步。
她回頭,倒退著凝望周廷衍。
“用假的都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