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給他指明瞭心中苦悶,“讓你爸送你出國。”
哥哥說的不是爸,是你爸。
周廷衍永遠不會回家,不會原諒周近戎了吧。
周廷琛向哥哥低頭行禮。
“謝謝哥,我先走了。”
弟弟一個人悶悶離開,隨手把口袋裡的打火機扔進垃圾箱。
周廷琛走後,周廷衍心情明顯受了影響。
平日,和溫沁禕在一起,關於家庭方面,他多是說起香港的外公外婆。
關於周家,陳家,都是他的痛點。
能不提,就不提。
提一次,痛一次。
周廷衍周身氣壓變低,溫沁禕一手挽他手臂,另一手握了握他手腕。
堅定且溫柔。
“週週,陳家的事,有最終判決了嗎?”
“不會那麼快,但是陳家完了。”
周廷衍帶溫沁禕向敬香臺走。
邊走邊說:
“陳暉,必須死刑;
陳韻聆,周近戎每為她走動一步,我就在暗中將他一局,我要讓陳韻聆這輩子都走不出囹圄;
陳迦雯,有商仲安在暗中鉗制著,她沒有緩氣的機會。”
初遇白青也時,商仲安還要背靠自己家世,沒有足夠強大。
現在的他,已經在官場打下了自己的天。
商仲安不會讓白青也的每一條傷疤白挨。
周廷衍苦笑一聲。
“當然,把陳家徹底推上斷頭臺的,是我。我精於算計,蟄伏和出手時間都算計好了。”
周廷衍腳步緩了緩,轉臉問溫沁禕:
“琬琬,我是不是很壞?你願意:()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