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也有一條疤痕。
而現在,那觸目的疤痕之上,已經飄滿落日緋霞。
“紋身疼麼?”洛緋緋問溫則行。
“沒有受傷時疼。”溫則行又壓了壓腰身,側頰貼到洛緋緋耳朵,“也沒有你不想要我時疼。”
洛緋緋拍了拍這個高大男人的寬背。
“這位遊客,請您鬆開解說員,院裡明確規定,不能與遊客超越禮貌距離。”
溫則行鬆開懷抱,下一秒卻用雙手捧起洛緋緋的臉。
他低下頭,狠狠親了她的唇。
再用指腹抹淨她亂在唇角的口紅,才徹底放人。
洛緋緋看見,溫則行身後的霧散了。
……
有時候,洛緋緋是在認真工作。
有時候,她被溫則行打叉,說些工作之外的。
他就這麼陪了她一天。
越到下班點,洛緋緋心裡越是打鼓,她還記著溫則行說的三天三夜。
洛緋緋知道,溫則行上次體貼她,收了力。
明天是週末……約等於她很危險。
回辦公室打卡的路上,洛緋緋鬼使神差想起幾個字:快樂險中求。
她正想批判自己是什麼思想時,溫則行電話響了。
是周廷衍。
他一早把溫沁禕背去北院,就和所有牛馬一樣,加入上班大軍。
艦廠兜一圈,港口走一走。
下午四點多,周廷衍回了寄思閣,給黃綰意敬香。
此時,黑色賓利停在博物院門外。
後座椅背傾斜,周廷衍滿身敬香後的沉香氣,人淡淡闔目,閒閒靠著座椅。
長指捻過一顆顆蛇骨,好一會兒抽一口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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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則行一接電話,周廷衍才睜開雙目,“溫家小叔,跟您商量一件事。”
溫則行吐言:“直說。”
電話裡,周廷衍表達的意思很明確:
溫沁禕已經開始有嗜睡的孕反,他想讓她搬去四合院,上下班近,減少折騰。
每週五,他再把她送回小洋樓過週末。
當然,如果溫則行願意,他和洛緋緋都可以搬去四合院。
畢竟六進位制院子,可以住很多人。
……
洛緋緋進了辦公室去打卡,溫則行一個人站在外面。
他正在思索周廷衍的話,又聽他說:
“琬琬今晚我先接走,早晨沒睡好,耍一路小脾氣,下週五我再送她回小洋樓。”
溫則行靜了半分鐘。
“周廷衍,善待我侄女,她跟著我吃了很多苦。”
周廷衍聲息沉嘆,雪茄的甜木香在唇齒間彌散,再被輕輕吐出。
與沉香相融,融出一種尾調十分靜氣的味道。
周廷衍把雪茄遞給付野,意思是不想抽了。
“還不如那年在海上,直接把琬琬送去港島養著。”
如果時間能倒退,周廷衍一定會這麼做。
溫則行立刻反駁:“周廷衍你做個人,她那年才十四!”
周廷衍推門下車吹風,一會兒陪溫沁禕散步回家,這是她早晨下的小命令。
他冷嗤一聲。
“我說的養,和你想的養,不是一回事,齷齪。”
溫則行言簡意賅:“滾。”
“躝斯趌路。”周廷衍“啪”得掛了電話。
天生氣場不和???
……
溫則行一夜只睡一個小時,到洛緋緋家就來了睏意。
他先衝了澡,身穿一襲暗藍色浴袍落進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