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想怎麼探討都沒問題,我這位朋友只是臉皮薄、不耐口舌,人還是很好的,不會介意這種事情。”
書生鬆了口氣,畢恭畢敬的道了聲謝。
蘇清和強忍著想要捂臉的衝動,拉上吳啟便朝靈巖寺的廟宇內走去。
書生則是站在原地行注目禮,一直等到吳啟等人走進了不遠處的廟宇內,消失在了視線當中,這才倍感遺憾的嘆了口氣。
搖頭道:“可惜,明明張三先生當面,卻無緣和先生探討詩詞。這樣的機會,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碰上。”
唯一的那名女子疑惑道:“該不會是假的吧?能寫出‘一蓑煙雨任平生’這種句子的人,怎麼會如此年輕?”
年長書生很是感慨的說道:“天縱之才,豈能以常理度之?張三先生身旁那位友人,一直搶著替張三先生說話的那位,你們可能沒注意,但我有仔細觀察。
如果沒看錯的話,他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是飛雲錦,腰間掛著的那塊玉佩,玉料為九龍玉。這兩樣東西,可都是貢品,普天之下,只有皇室血脈才能穿戴。”
女子微微一怔,旋即驚訝道:“皇室血脈?昨晚上崔氏晚宴的宴請物件,不就是九江王嗎?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個賤兮兮的傢伙,就是九江王?!”
年長書生點頭道:“非常有可能,張三先生在晚宴上用‘為賦新詞強說愁’諷刺了詩酒公子,而其之所以會參加崔氏的晚宴,不就是九江王帶去的嗎?
所以剛剛那人肯定是真的張三先生,他身旁的人自然是九江王。再者說了,若非張三先生親至,又怎麼可能當場寫出‘曲徑通幽處’這樣的精妙詩句?”
女子噘嘴道:“好吧,就當他是真的張三先生吧,那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碰運氣、尋法寶了?有張三先生這首詩在,你們肯定也沒有繼續作詩的興趣了吧?不管你們怎麼挖空心思、搜腸刮肚,作出來的詩都不及張三先生萬一的。”
年長書生和另外兩名書生聞言,頓時互相之間面面相覷起來。
不過只對視了幾眼,三人便紛紛忍不住面露苦笑之色。
確實……聽過了‘曲徑通幽處’,他們的那些詩作就著實有些不堪入耳了。
與其繼續在這裡自取其辱般的自娛,倒不如趕緊去尋法寶算了……
:()我有一鼎煉妖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