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做檢查!”
“啊?!”
呂巧巧懵了。
呂種輝同樣面露震驚之色。
本能的跨步擋在了呂巧巧的身前,拱手道:“張管事,這恐怕不妥吧?男女有別,還請張管事安排其他女子來檢查為好。”
張管事當即板起臉來,斥責道:“你以為我之前沒看過你們排的戲嗎!你這女兒學過武把式!尋常女子哪裡能是你女兒的對手?要真是你女兒偷拿的東西,給她檢查出來了,她在驚慌之下劫持我們的人怎麼辦!
只有我這樣的男人,才有把握控制住你女兒!避免你女兒做出不智的舉動!男女有別是個什麼說法?你以為我能看上你女兒不成?區區‘賤民’,也配在乎男女有別?我還沒嫌棄你女兒髒呢!你在這多嘴什麼!”
這番話實在是說的太過分了些。
饒是呂種輝這些年來甚至都已經養成了堪比‘唾面自乾’般的綿軟性子,聽著張管事如此極盡羞辱的言詞,都忍不住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瑞雲班’的其他人同樣一個個面露憤慨之色。
臉上的怒火溢於言表,其中比較衝動的幾個人,已經紛紛上前了兩步,看著似乎是打算直接對那張管事動手了。
張管事被嚇了一跳。
‘瑞雲班’的人從住進來到現在,始終唯唯諾諾,無論他態度多麼惡劣,也從沒有人敢表達絲毫不滿的情緒,讓他著實已經適應了‘瑞雲班’的逆來順受。
以至於突然間看到‘瑞雲班’的人竟然有了抗拒的意圖後,張管事並沒有反思自己的言行,反倒是因為自己被嚇了一跳而倍感恥辱。
整個人更加尖利的叫道:“幹什麼!幹什麼!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崔氏族宅!容得下你們如此放肆嗎!你們是不是活膩歪了!還是以為能參加族慶就無法無天!告訴你們!就算把你們殺光了,臨時找郡城的戲班子來頂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張管事話音剛落,卻忽然聽到院子的大門外有聲音傳了進來。
“原來這裡是崔氏族宅啊?聽你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我還以為這裡是土匪窩呢。”
張管事愣了下,旋即怒道:“誰!誰在外面放屁!”
:()我有一鼎煉妖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