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噴嚏。
楚恆是整個臉都趴在了地面之上,我們跑過去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楚恆暈了過去,我試了試他的鼻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不過他脖子上面帶著的東西掉了出來,露在手電燈光底下盈盈的發著亮光。
師傅給楚恆推拿了幾下,又摸了摸楚恆的脈搏,對我們道:“他沒事,應該是驚嚇過度,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兔子將楚恆扶起,將楚恆的胳膊搭到了他的肩膀之上,然後道:“這怎麼辦,還沒有找到那些東西,這就暈了一個。”
兔子剛說完這話,我們就聽見身後傳來咯吱的一聲,這聲音像極了木頭摩擦的聲音,我們趕緊回頭戒備,兔子手中的手電打在那聲音的來源之處,那地面現在正蒙著一層白布,鄒陽手中倒提著砍刀往前走去。
我在後面和師傅跟了過去,在傳出那生意之後,白布那裡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只不過鄒陽往那走了幾步之後,發現那白布微微顫動了一下,倒不是白布動彈,而應該是白布之下的那箱子之中的東西動了!
開始的時候那白布還是微微的顫動,但是緊接著,這白布突然高高的撐起,從那白布之上撐出了一個手掌的印記,鄒陽見到這景象,不退反進,腳下步伐加快,衝到那白布附近狠狠的衝著那高高撐起來的手掌砍去。
這刀的鋒利加上鄒陽的力氣,這裡面就算是一個黑毛粽子,也得被鄒陽將手給砍下,只是鄒陽的刀砍下之後,卻讓我們吃了一驚,鄒陽的刀居然是硬生生的被擋住了,只是將那白色的布給劃破,並沒有將那手掌給砍掉。
那裡面的東西受到鄒陽這麼一攻擊,在白布後面像是瘋了一般,瘋狂的舞動起來,那手掌在白布之上拼命的劃拉著,然後那白布之上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影子,這個人形的影子似乎對於衝不開這白布極其的憤怒,不在掙扎,橫衝直撞的向著鄒陽的方向衝來。
鄒陽哪能讓它近身,抬腳就將那蒙上白布的人影踹去,那人影被鄒陽一踹,頓時後撤,將它身後的那箱子給撞翻,而蒙著它的那層白布也是這時候被揭了下來。
這個屋子之中的那些箱子都是被這一張巨大的白布給蓋著的,那個人影將矇住它的那小部分白布扯掉之後,這個屋子之中所有的白布都嘩啦一聲,掉了下來。
這場面有些壯觀,那些白布嘩嘩的同一時間在高高的箱子之上滑落了下來,落在地面之上,極其一地的灰塵,在這不大的燈光照耀下,將我們所處的環境在這一刻弄得似真似幻。
待到塵埃落定,那些箱子中的東西也是呈現在我們的面前,剛才看到這場景心中還有些舒緩,但是見到這箱子之中的東西,我們幾人都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箱子之中,居然裝著一個有一個如同真人大小的,木偶!
這些木偶或男或女,這些木偶臉上表情都是不相同,但是歸結起來,都是猙獰恐怖嚇人,我看到這些木偶之上還有不少的下巴被卸開,臉上眼珠子被插瞎,跟那高博死相一樣的木偶,還有一些木偶都是舌頭伸出長長,臉上呈現出醬紫之色,跟那高家吊死的女眷一般死相,我心中起了一個詭異的念頭,這些木偶現在的表情,都代表著這個村子中的某一個人的死亡!
手電照的空間不大,但是我們能看到的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死法,而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屋子之中,都是這樣的木偶,這樣算來,村子中的人數真的能和這屋子中的木偶差不多相吻合。
那白布被揭開之後,剛才掙扎的想要出來的那個東西現在已經跟鄒陽交上了手。
跟鄒陽交手的這個木偶一半邊的腦袋被砍開,木偶還是惟妙惟肖的雕刻出腦子的形狀,更讓人吃驚的是隨著這個木偶的動彈,這露出的半邊白花花的腦子,居然是一鼓一鼓的,那感覺哪裡還像是木偶,根本就是活人嗎!
只不過活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