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藏青色的長槍,槍尖吞吐著寒芒,距離褚旭不過一尺距離,但卻無法在寸進分毫。 “果然是你。” 褚旭轉身如無意外的看著那名散修,臉上的神情沒有太大的波瀾,嘴角卻是勾起一絲譏笑。 在這要緊的關頭,出手刺殺褚旭的正是一直跟著褚旭和王麟的那名散修。 看到褚旭的這個表情,那散修臉色一變,剛要抽身後退,卻是感覺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影子站立在他面前,赫然朝著他劈斬而去。 散修很想後退,可他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了,他低頭一看,這才看到有兩道影子分別一左一右的拉住了他的影子。 “太星門根本沒有這種功法靈技,你到底是誰?”那散修頓時怒吼一聲,想要掙脫這種束縛感。 褚旭沒有多說什麼。 回答散修的只有一道影子劃出的一劍,脖頸間傳來一陣涼意,他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可他一開口,脖頸之間立刻就有鮮紅色的血液噴灑而出。 滾燙的血液瞬間就染紅了散修的衣襟,他大張著嘴,難以置信的怒睜著雙眼,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啊!不可能。” 與此同時,黑袍人也發出驚恐至極的咆哮。 陣陣狂風席捲起大片黑雲,黑雲幾乎遮蔽了湖中島上的天空,可奇怪的是,天色並未因此而變得暗淡。 隨著黑雲的翻滾,一柄柄漆黑的小劍如狂風驟雨般刺破水幕,無數的劍雨瞬間臨近黑袍人,他只來得及憤怒的咆哮,下一刻便被無數的劍雨刺成了篩子。 他施展出來的二品靈技千重浪,也因為失去了靈力的供給,瞬間化作點點星光消散開去。 褚旭轉頭看向古月,然而湖中島上還哪裡有古月的身影,就有一張還未收起的獸皮,孤零零的平鋪在元樹下。 那些心懷鬼胎的眾多修士,見到剛才那一幕,心頭狂顫不止,紛紛震驚的看著褚旭,他們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太星門什麼時候還有這麼一個強人。 “他……他竟然可以秒殺築基中期的修士。” “天吶,他的影子為什麼可以殺人,沒聽說太星門有這麼強的靈技啊。” “還有那個劍訣,絕對是三品以上的劍訣了,可如此強大的劍訣,築基期怎麼可能會修煉的?” “你們這群蠢貨,還有心思在這裡吃瓜,還不快跑。”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剛才可是都想要攻擊眼前這個殺星的,如今黑袍人已經死了,他們也不會真的要為鉤月教賣命。 重要的是他們恐懼褚旭這個殺星,畢竟這傢伙狠起來連自己人都給殺了。 眾修士沒有聽到褚旭與散修的對話,更不知道他們的關係,而且從他們的視線看去,剛才散修刺出去的那一槍,看著就像是要去攻擊黑袍人的。 可結果卻被褚旭的影身直接秒殺了,這就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了。 褚旭冷冷的掃視著眾人,他倒是不介意清理掉這些人渣。可他心中也明白,兔子急了還咬人的,能活到現在的修士,誰沒有一個壓箱底的手段。一旦逼急了他們,轉身咬上他一口,也著實讓人難受。 最主要的他還是擔心鬼劍妖刀的魔化反噬,雖然他修煉了精神戰鬥法,讓他的意志力也相應的提高了不少,可他卻不敢去賭,畢竟葫中仙還在沉睡,一旦魔化他必將萬劫不復。 不過,褚旭也不會輕易的就放過這些人,當他看到有一名修士竟然縱身想要離開時,褚旭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他並未有什麼動作,身前的一道影身瞬間消失,再次出現時,便已經到了那名修士的身後,只見烏光一閃而過,那名修士立刻慘叫一聲,撲通一聲跌入水中。 “想走可以,想就這麼輕易的離開,是不是異想天開了。”褚旭收回鬼劍妖刀,目光冰冷的掃視著在場的眾修士。 原本還想趁機溜走的修士,在看到剛才那一幕,也立刻駐足,手也本能的按在了儲物袋上,一旦事不可為他們就要拼命了。 “這位太星門的師兄,方才之事實屬無奈,我們實力孱弱,根本無法對抗鉤月教的眾多魔修,投靠鉤月教只是權宜之計,還望師兄大量,海涵我等的魯莽,放我等離開。”一名身穿百草門服飾的修者,一臉羞愧的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