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兇猛的動物越是如此。它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會本能地衡量你和它之間的戰鬥力的差異,一旦它覺得自己能輕而易舉拿下你,那麼就會毫不猶豫地朝你張開血盆大口。
所以為了避免我被它真的當做可口點心,我努力向這個龐然大物展示著自己的武力,一邊揮舞著開山刀一邊朝它發出“嗚嗚”的低吼,因為這種吼聲多是叢林裡動物當做威脅來使用的。
我真的很想現在一轉身就往回跑,甚至都有些後悔追了上來,但畢竟木已成舟,只能這樣僵持下去了。
就這樣一人一蛇互相僵持了不知道有多久,我腿都繃得有些麻木了,它這才縮回了腦袋繼續往之前的方向遊了過去。直到它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林間,我這才依著後面的樹,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因為持續緊張對精神的消耗特別大,所以一鬆懈之後我就漸漸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黑得那是真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周圍不但有響亮的蟲鳴,甚至還有一些野獸的叫聲。先前追那條大蛇一路狂奔過來的時候我根本沒顧得上記自己是從那邊追過來了。現在倒好,大晚上的竟然在林子裡迷路了。這要是在一些比較偏的林子裡,估計我是這輩子也走不出去了。
周圍的樹不知怎地看上去又瘦又高,整個林子的上方几乎看不到星空,全是一顆顆樹的樹梢和枝頭,月光對於這些樹梢而言是那樣的無助,根本透不進來。這片夜空就好像被人封鎖住了一樣,我只能靠著手機裡的一絲光亮,以我之前靠著的那棵樹為原點,往背靠著樹的方向走,順便也用手機的指南針給定了位,那邊是北偏西15°;的樣子。我打算死死地沿著這個方向走到底,畢竟小山坡就這麼大,走個一兩小時也足夠走出去了。
可事實並沒有我想的那樣順利,手機的點亮在一點點地減少,移動充電寶裡的電也都被我用完了,我在山上已經這個樣子走了足足兩個多小時,而我上山的時候卻只花了四十多分鐘,唯一能解釋得通的理由就是我在“兜圈”,俗稱鬼打牆。
鬼打牆遇到過的人都說得神乎其神,什麼就算家在眼前也就是原地打轉啦,繞著墳包轉了一個晚上啦什麼的。而科學家給出的解釋是人因為缺少參照物,而在大腦的誤導下所作出的行動。可我現在是根據手機指南針的方向趕路的啊,難道就連這麼小的山也有磁場能干擾手機?
不對啊,手機明明訊號滿格,網速也很快,不該啊。
就在我再次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前面的林子裡突然出現了一束光柱,在林間搖擺晃動著。
我先是眯著眼觀察了會兒,等確定那是手電筒的光柱後連忙一拍自己的腿,站起來就往那邊走,之所以不用跑的那是因為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整隻腳的腳底板早已疼痛難忍,甚至走路的時候都會有種自己的骨頭踩在地面上的感覺,每走一段路我就會把腳拱起來,用腳的外延去支撐著走路,讓腳掌心的骨頭休息會兒!
“喂!有人嗎!”我連忙把手機調成了手電筒模式,朝著那邊手電筒的光晃了晃。
在我用手機晃了兩下之後,對面的光柱子不動了,接著就朝我這邊照了過來,刺眼的亮光就好像就在馬路上被遠光狗照了似的,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我肯定要罵娘了。
“兄弟,我迷路了,幫幫忙!”我繼續朝那邊說道,可那邊的人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回答。我立馬想到了網上經常爆出來的那些殺人埋屍的案子,心想著難道今天這麼不巧,撞破人家“好事”了?
“朋友,說句話唄?!”
回答我的依舊只是林子裡的各種叫聲和蚊蟲的叮咬。
我想看清楚那邊的到底是什麼人,可手電筒的光是在是太亮,根本看不到什麼,眼前只有一片雪白。我心裡暗道一聲,壞了!連忙忍著腳下的劇痛,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