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聲音在巷子裡走了一圈,什麼也沒找到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等一切都安靜了,她手臂一用力,直接給了身後人一肘子。
“吭……”趁著那人吃痛,溫昕直接扒開了頭頂的籮筐站起身,“左駿,為什麼你總陰魂不散的……”
被認出的男人聽到溫昕的話也忘了胸口的悶疼,輕笑一聲,說:“我是不是該慶幸你不是他們的人呢。”緩口氣,左駿問,“怎麼認出我的?”
幾近漆黑中,溫昕卻可以想像左駿此時的表情,鳳眼梢高高挑著,一副勾引的樣子,再有可能的話,甚至會在他胸前的領口撩開一些——總之是她討厭的樣子。
溫昕站在巷子中,正儘可能多的把沾在自己身上的爛菜葉扒拉掉,剛剛那個罩在身上的框裡面的菜葉不知道爛了幾天了,胳膊伸到鼻間,一股是爛菜葉又不是的味道,溫昕哼了一下:“你身上那味兒……”騷包的聞過一次就難再忘。
“哦?什麼味道?這個?”隨時發騷對種馬來說,似乎就像呼吸一樣,是本能,就像突然把溫昕摟圈到牆角的左駿一樣。
“左少,看來我上次給你的記憶還不夠深刻啊……”說話的同時,溫昕直接一個反剪手把左駿倒剪著頂在了牆上,“左少,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和你做遊戲的……少招我!”
溫昕性子溫和,輕易不發火,但就是這種人一旦發起火來……
“還是去找愛你的姑娘玩去吧!”溫姑娘火氣大,學過的防身擒拿手用起來是絲毫不客氣。
教訓的夠了,溫昕這才甩手,走人!
可走了沒幾步,溫昕就覺得不對勁,手上溼溼的,放在鼻間一聞,她心裡咯噔一下:是血腥味。
“你……你受傷了?”想了半天,溫昕還是折回去,站在剛剛離開的地方,問。
“呼……”聽得出,左駿的呼吸已經比剛剛還不平穩了,其實剛剛就不大穩,只是溫昕懶得理他沒注意而已,“不然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反剪手……”
虎落平陽的敗犬依舊自戀的高傲。
溫昕真是不想搭理他了,可想著這人畢竟和左柚厲銘辰是那種關係,幫忙也是不情不願的。“傷的是胳膊,腿殘廢沒?”她沒好氣。
“託你的福,沒斷。”左大少聲音輕鬆的不像傷員,還會開玩笑,更讓溫昕心裡發堵的是,種馬直接拉過她的手,把那隻傷手交給她,“拜託了。”
站在時代廣場停車場正中,溫昕盯著面前那輛**拉利,眼皮跳的節奏高的嚇人。“開著它你都沒躲過那群人,可真是……”
咚!
腦門被忘恩負義的種馬不客氣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當然是不在車裡的時候被人追了,就車子的速度,一會兒你開了就知道了。”
什麼,要她開!
“你自己怎麼……?”左駿把傷手搭在她肩上,聳聳眉,意思明確——他是傷員,沒法開。
遇到臉皮這麼厚的種馬,溫昕只能送佛送到西了。
“那就快上車!”溫昕臉徹底冷了,肩一抖把左駿的胳膊抖下去說。
可就算上了車,問題還是沒結束,先是溫昕囧囧的發現這車是手動擋,而她只開過自動擋,結果被左駿嘲笑一頓自是情理之中的。
在左駿簡單說了幾點自動和手動的區別後,溫昕終於在十分鐘之後把法拉利跑車龜速上路了。
左柚看著路兩旁慢慢的風景,嘆口氣,湊到溫昕耳邊吹著氣說:“把法拉利開出電動車效果的,你是史上第一人。”
緊張的開始出汗的溫昕抿嘴不說話。
“你家在哪?”車子滑出一百米後,溫昕問。
“是我該問你,你家在哪?你不會打算我帶著傷回家丟人吧!”左駿閉著眼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