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咱多買幾樣……”
嚴美不知道厲銘辰今天的改變是溫昕昨天一番話的功勞,但無疑她現在這番言行恰到好處的戳了厲少校的軟肋,腦子裡不自覺浮起柔軟的像小兔子一樣的女人,少校心情更好。
“好啊,多買點……”
少校掐的時間的確是剛剛好,等他和嚴美拎著幾個早餐袋子回到病房時,半小時之前被敲門聲驚醒,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門口,以及半夜被厲少校撤掉床單的那張“空床”後表情如臨大敵的溫昕,已經一副五好少先隊員的樣子,新衣服嚴嚴實實穿著站房間裡等他們了。
趁嚴美放早餐的空檔,厲銘辰貼在他媳婦兒耳邊小聲說:“昨晚上我連夜洗的那張被單被你處理到哪去了。”
少校說話也不好好說,手放她腰上不老實。
累了一個晚上的溫昕沒好氣的拍掉他手,“交護士站了!”想了想她又笑了,“知道我怎麼解釋那個溼床單的嗎?我說是我家病人尿的……”
厲銘辰臉上黑線,感情昨晚一晚上的賣力服務,買家還不買好了……
病房的早飯桌上,嚴美邊喝牛奶邊說起早上接到的一個電話,“左駿的意思是,再有一星期就過年,他要咱們安心把這幾天住滿,年前回去就好,我真沒想到,他這麼關心銘辰。”
“咳咳……”正接了溫昕遞來的豆漿喝著的厲銘辰,聽到嚴美這句話,咳嗽是立竿見影的,拿紙麻利的擦了兩下嘴,少校沉著臉說:“他不想我這麼早回去,未必是為我想,指不定是不想你發現什麼事呢,不然幹嘛不直接打給我!”
厲銘辰不知道,他無意間和左駿反衝的一句話,卻道中了某些真相。
只是大多數的真相都是伴隨著後知後覺這個詞一起出現的,罷了。
為了厲銘辰的病情著想,他們還是住滿了這最後一星期。大年三十這天上午,火車載著康復後的傷員一行人,回到了咱別的城市。
此時,C市的大街小巷,年味兒已經不能拿呼之欲出來形容了,坐在車裡,溫昕滿眼看到的都是彤彤的紅。
臨從軍區總院出來前,厲銘辰陪她在那的婦科做了次婦檢,長了17個星期的小傢伙在媽媽肚子裡待不大安穩,胎動現在已經出現,而且還很頻繁有力,拿婦科劉大夫的話說——是個非常有精力、有活力的小傢伙。
溫昕總覺得劉大夫說這句話時,看厲銘辰的眼神總是不大對。但無論是厲銘辰還是劉大夫大概都不會告訴她,少校就床上運動問題,前去騷擾劉大夫不止一次兩次那麼簡單了。
“姑姑,弟弟踢我了!”非吵著來接車的溫暖在她肚子上趴了一會兒,突然興奮的跳起腦袋喊,“姑姑,姑姑,是不是弟弟在和我打招呼呢?”
溫昕摸摸暖暖,點頭,“是啊,暖暖以後是姐姐了,更要懂事了。”
“錯,我早就是姐姐了,毛毛就是我妹妹,但是我也會疼弟弟的。”溫暖搖著腦袋,小大人似的說。
“錯,你是要疼妹妹,你姑姑肚子裡是個小公主。”從來就疼溫暖的厲銘辰,這次竟賞了小暖暖一個爆慄。
“嗚嗚,姑父有了小弟弟就不疼暖暖了,弟弟,你出來後要保護我哦,小姑父偏心,你可不許偏,明白嗎?明白就回我聲。”溫暖才不理厲銘辰的鎮壓,她就要弟弟,有了弟弟以後就有人幫她打架了,雖然現在黃小羊也會幫她打,但是他比自己可弱多了。
小弟弟的基因肯定比黃小羊好。
溫昕看著眼睛咕嚕咕嚕直轉的小侄女,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為肉球真的又踢她了,還是很有力的那種。
隔著溫暖,車子後座上,溫昕拉住了厲銘辰的手,在肚子的震動中,她體會到了幸福。
下車時溫昕就知道就在年二十七的時候,左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