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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那可是溫小暖,舉世無雙,自詡比愛因斯坦還多倆腦細胞的溫小暖小朋友啊,嫁姑姑這麼大的事情,哪能沒她的份!

所以當溫暖小朋友手掐在小肥肚子上【溫暖的小肚子已經徹底把腰部佔領了】,叉腳站在厲銘辰面朝她爸爸時,養閨女養了這些年的溫嶺就知道,想不帶她——難!

“銘辰,我看還是把暖暖一起帶去吧。”溫嶺把輪椅的位置調了調,揉揉額頭頭疼的對厲銘辰說。溫嶺的話剛出口,小溫小姐立馬又炸了,“毛毛呢!”她蠟筆粗細的指頭朝身旁手拉手的毛毛一指。“帶帶帶,姑父不是答應過你嗎,有暖暖的地方就有毛毛。”

厲銘辰一手抱一個,球形的溫暖和條形的毛毛,明顯左右重量不均。

比起大人,小孩子更加是善變的。就在前段時間,溫暖還為家裡多了這麼一位火大的要命,這個不要人家碰,那個不給人家的。可自從溫嶺找她談了一次話之後,小丫頭的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之前不給的東西都給了,有天中午,溫嶺去臥室看兩個午睡的孩子時,竟然發現夢中的溫暖手攥著被單搭在毛毛肚皮上。

溫嶺那次和厲銘辰說起這事時,少校曾經問起他到底和小丫頭說了什麼,效果比政委的思想教育還有效。

當時,溫嶺笑笑說,他只是告訴暖暖,毛毛的媽媽不在了。

有件事情,溫嶺沒告訴厲銘辰,甚至連妹妹也沒說——那天午睡時,閨女說了句夢話。

溫暖砸吧著嘴說:毛毛不怕,媽媽不在,姐姐在。

那聲“姐姐”,重如千斤。女兒一直什麼都知道。

“銘辰,婚禮上有花童嗎?”靠在後排座椅上的溫嶺聲音穿過兩個嘰嘰喳喳的小娃娃,對前排開車的厲銘辰說。

那傢伙操辦,就算時間再匆忙,估計花童也是少不了的。厲銘辰心裡想著,嘴上卻說,“一會兒咱們到了說。”

今天溫家、左家集體出動,不過是為了一件事——溫昕和厲銘辰明天的婚禮。

沒錯,是婚禮。倆人的結婚證是扯了,可不辦酒席,無論是商家出身的左家,還是軍事出身的厲家,兩家的家庭背景、社交網路對一對沒拜過酒席的新人,從內心接受程度上來講,都是怪怪的。

既然有個姓左的冤大頭自甘出頭接下這個任務,那習慣了“有敵人不打非軍人的”厲銘辰自然就不客氣的接下了冤大哥的這份禮。

隱瞞了近五天後,臨行前兩天,厲銘辰決定藉著兩家人見面的機會,把婚禮時間“提前”通知給還一心準備出發的準新娘。

厲銘辰推著溫嶺進去時,溫昕正拿紙巾擦著嘴巴,臉上滿是饜足,桌上的盤子已經被撤走。唯一能證明她剛剛吃了多少的,恐怕只有左駿那張還處於呆滯狀的臉。

“老婆,有件事和你說……”飯局過半,趁著溫昕去洗手間的空檔,厲銘辰跟了出來。

“什麼?”

“明天咱家有活動。”

“都臨走了,你要好好休息,咱不參加不行嗎?”站著累,吃的更累的溫昕虛靠著少校在水池邊洗手。

“不行,咱倆是主角……明天是咱倆婚禮……左駿張羅的!”看著媳婦兒那雙又溫柔迅速犀利起來的眼睛,厲少校迅速決定把危機轉化出去,只不過收效甚微,有胳膊上那排牙印為證。

“厲銘辰!大夫不是說要你好好休息的嗎!而且肉球也要休息啊!”

既定事實面前,厲太太除了口頭嚴正抗議幾句外,啥都是白搭了。

於是第二天,溫昕只能一身中式禮服站在芙蓉樓頂層的化妝室裡生悶氣。

季梅拿著粉餅在她臉上一陣猛補妝,嘴裡的話直髮酸,“你就知足吧,我就沒見過像你倆這麼省事的新郎新娘了,哦,人家把啥啥都給你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