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你真的可以對我的女兒好,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你可以體會到一個父親的心情嗎?”站在那個山坡下,王振華對我說道,一句話之間,他彷彿老了十多年,他的聲音變得非常的蒼老,背也有些馱了,兩鬢的白髮似乎也多了一些,在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在向著一個男人訴說這自己父親的情懷,而不是以一個超級大豪的身份。
“我會的,如果可以經過這個歷練,我一定會和王茹成立一個美滿的家庭的。”我說道。也只有在這一刻,我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向著一個慈愛的父親作出了這個鄭重的承諾,而不是以一個捍衛者的身份。
沒有過多的言語,兩個真正的男人自然可以體會到對方的意思,我們對望了一下,相互之間微微的一笑。我轉身向著山上走去,而他上車打燃了發動機離開了。走到山頂,就在我上午落下來的那個地方,我記得非常的清楚,那兩顆小樹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紫色石頭,看了一下微微有些向西的太陽,判斷了我的方向,兩腿一蹬,向著北京的方向飛去。
在空中聯絡上了那個少將,按照他的指示,我在距離北京有大概三四十公里的地方落了下來,還沒有降到地面,我就看見他已經站在那裡了,旁邊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
因為這裡算是比較的偏僻,沒有什麼人,而且在他的面前我沒有什麼必要掩飾什麼,所以我直接就落在了他的旁邊。
“請上車吧,以後就是我負責和你聯絡了,我叫何民德,你可以直接叫我老何。”他沒有顯示出什麼驚訝,因為那次在海上他就看見過了我無需任何的外力就在空中飛行。
“好的,我叫血影。”我回答道,然後坐上了吉普車。
路上沒有什麼話,無論在什麼地方,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他只要只需要知道自己的任務就可以了,我也沒有說什麼,我知道雖然他是一個少將,但是在北京這種國家首府,少將也不是什麼多高的職位,我將要去見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車子直接開進了北京,因為這麼多次戰鬥沒有一次是發生在了中國的北部,所以這裡的人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街上的車輛要少很多,而且多數還是軍用的車輛,每一個國家都在做著必要的準備工作,這麼多次世界各地的慘痛傷亡不得讓各國的政府做著可以儘量減少傷亡的工作。
車子直接開進了一個防衛森嚴的大院,在一棟高樓的面前停了下來,我本來以為要去什麼非常秘密的地方,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市中心的高樓,不過看起來似乎是直接隸屬於軍隊的,四處都站著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四處走動的人也都是一些校級軍官,我這一個穿著全部紅色衣服的人在這裡面就顯得有些另類。
車停下以後,自然就有一個軍人走過來把車開到了應該停的地方。樓裡面的人顯得更加的匆忙,不同級的軍人見面也沒有應該有的軍禮,人人的表情都顯得有些緊張。不過在這種時候,正是軍隊應該發揮作用的時候,軍人們的緊張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位是金上將,他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商量。”走進了最高層的一間房間,老何在門口“啪”的敬了一個禮,然後對我說道。裡面站著一個大概六七十歲的老人,不過歲數並沒有代表什麼,這個老人精神矍鑠,腰板硬朗,是個標準的軍人站姿,一看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
“你好。”我先開口說道。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軍事方面的事,但是對於我們國家不多的幾個上將我還是略有耳聞的,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絕對沒有聽過有這麼一個金上將。處於一種對軍人的敬仰,我稍有的主動打了一個招呼。
“請坐,小何,你就先出去吧。”他微微的打量了我一下說道,他說的是標準的北京話。
“是!”老何又行了一個標準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