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之爭。對於職業賭徒來說,不管他們賭局之外有什麼紛爭,賭桌都是唯一能用來辨別對錯的工具。
即便某人確實有什麼不對,只要他能在賭局上贏了對手,自然就在職業賭界擁有了真理。輸家若是不服氣,完全可以退出職業賭界以獲得安靜、平等的生活。
賭局重新開始,面對赫爾默這樣的對手,破運後的張子文自然全無贏的機會。
第四局,赫爾默是草花9、方塊10,張子文是黑桃6、紅心7、紅心2、草花7爆牌;
第五局,赫爾默是紅心2、黑桃K、方塊9共二十一點,張子文則是草花3、黑桃8、草花9選擇放棄;
第六局,赫爾默是方塊K、黑桃A王牌,張子文是黑桃4、紅心5、方塊2、草花10,雖然同樣是二十一點,但還是輸給了赫爾默的王牌。
連著三局破運,直落三局敗北。雙方迅速戰成3∶3,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雖然張子文不怎麼在乎,但在看到3∶3結果時,所有人再次騷亂起來,因為他們同樣看到了張子文三次明顯的破運。不過與張子文的上升勢頭緩慢不同,赫爾默的牌面升勢顯得更為強勁,這也讓眾人開始為賭局的走向擔心起來。
“這小子是不是傻了,怎麼能連著三局破運呢?這不是將大好形式拱手讓給了赫爾默,難道他根本就沒想贏?”
還在包廂中男人露出疑惑、不滿時,赫爾默更是不會遲疑,緊接著自己正在上升的強勢賭運,迅速開始將牌發下。
第七局。赫爾默的明牌是紅心K,不用翻開暗牌,他就知道肯定是紅心A。
可是看著張子文的明牌是黑桃A,接著翻開的暗牌又是黑桃K時,不但赫爾默的神情僵住了,賭場中一下變得寂靜無聲。
看著這一幕,李嬌柔就有些驚訝道:“詹妮。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大家都不說話了,難道張子文沒贏嗎?我記得王牌比較時。黑桃應該強過紅心吧!”
“贏,當然是張子文贏了,但他贏得也太匪夷所思了。誰都可以看出赫爾默的賭運正處於上升期。張子文的賭運卻因為破運而有所波折。但他竟然這樣還能在不破運的狀況下強行用黑桃王牌壓下赫爾默的紅心王牌,難道他是違約女神戴絲諾米婭轉世。”
“喂喂,詹妮,你別胡扯亂說好不好,我雖然不是不信賭運之神,但你也別說我是什麼違約女神轉世行不行。不說這靠不靠譜,我可是男的,哪來什麼女神!”
聽到詹妮解說,張子文立即驚笑出聲,瞪了她一眼。
詹妮卻沒輕饒過他。伸手擰了擰張子文左臉就謔笑道:“張子文,你說誰靠不靠譜啊!你給大家看看,你這臉蛋像男人嗎?誰看著都是個小娘娘腔不是。”
“呵呵呵,呵呵。”
看著張子文被詹妮戲謔,不但李嬌柔、楚柔若笑了起來。反應過來的賭場客人也開始跟著訕笑出聲。
不說張子文是不是違約女神戴絲諾米婭轉世,他與赫爾默的賭局的確有些違背了職業賭界規律。唯一能做解釋的就是張子文的賭運絕對在赫爾默之上,而且還是賭技無法彌補的賭運。
“強,真的很強,詹妮小乖乖,你再掐。你再多掐掐他啊!”
與賭場客人一樣反應過來,包廂中的茶發男人卻開始興奮出聲。不但兩眼放光,更是因為詹妮與張子文的嬉鬧而興奮不已。
心中輕嘆一聲,直到張子文擺脫了詹妮糾纏,赫爾默才點點頭說道:“張先生,我們繼續吧!”
“好的,我們繼續。”
賭局重新開始,雖然赫爾默並沒表現出什麼投降頹勢,但事情已再無波瀾。雖然張子文又用破運輸了一局,但最後的連贏兩局還是讓他笑到了最後。
6∶4,如同上次帕妮的翻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