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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而且還是一女孩子。人雖走了,可依那小姑娘的xng子來看,這樑子顯然結下了。被一女孩子如此“惦記”可是件麻煩事,還不如和個男的打一架呢。

“嘿,我說哥們,你可真厲害,剛來就惹上這個小辣椒,佩服佩服。”一個小子突然冒出頭來,望著那倆女孩子遠去的身影說道。叫李雲才的傢伙,也是一個國術修行者,南大擁有不少武者,只是張子文沒什麼興趣深交。

張子文早發現這傢伙來了隱在一邊的樹後。他原先的判斷不錯,這傢伙的輕身功夫很不賴,那兩女孩子都沒發現。他把雙手枕在腦後,翹起右腿搭在弓起的左膝上,道:“雲才啊,你小子怎麼像個做賊的一樣,一下就沒影了,一下就冒出來了。”

他這聲“雲才”,喊得自然之極,好像兩人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李雲才呆了一下,臉上也不復那很是精明的神s,嘻笑著來到他身邊和他隔著亭柱坐下,對他說道:“做賊怎麼了,這可是高技術含量的活兒,一般人可做不來。如果能成為獨行天下的大盜,到時候金錢美人數之不禁,豈不快哉?”

說著說著還搖頭晃腦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張子文一下樂壞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有趣,有這麼“偉大”的志向。這一番不倫不類的話聽他說來,居然給人一種非常理所當然的感覺。看來這小子真有做賊的天賦,哈。

“說說那兩個丫頭,什麼來路?”張子文懶懶地問道。

李雲才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他這毫不客氣的語氣,馬上答道:“圓臉的那個呢,叫錢芳芳,是金陵臥虎主暴虎錢鐮的女兒,一身乾元真氣很有幾分火候。旁邊那個顯得嬌弱一點的,叫葉依人,好像是個普通女孩子,但我總覺得她沒那麼簡單,給我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如果她真身懷武功的話,那必然不凡。”

說著說著,他眉頭都皺了起來。呵呵,那葉依人的水準,只怕都差柳依依那妮子不了多少啦,不過你小子能有這份感覺,也算不錯了。張子文暗讚了一句,然後說道:“那你呢,又是哪一家派的高徒,未來大盜先生?”

“未來大盜,哈,這名兒不錯。家派?我們做賊的,自然慣了獨來獨往,哪會有什麼家派,哈哈。”李雲才笑道。嘿,莫非這小子還真一偷兒,說到這個,如此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張子文淡然的跟李雲才聊了幾句,李雲才就離開了,武者本身就是社會階層中的上層。李雲才不缺錢花,也有一些地位,張子文不是很在意這些,反正他來南大之後,沒怎麼跟那些校園武者衝突過,否則早就殺了再說。

天朝內鬥第一,縱然武當那也是殺戮而出。

張子文懶洋洋的起身,走了沒幾步就被葉依人攔住了。張子文正奇怪為什麼攔人的是她而不是那一臉不耐神s的錢芳芳時,這女孩開口了:“同學,請你不要把剛才的事往心裡去好麼?芳芳她其實人挺好的,只是有時候愛耍點g子而已。”

說完,臉都有些微紅了,怯怯地看著張子文。張子文輕輕一笑,說道:“呵呵,沒什麼,我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你放心吧。”

“嗯,那太好了我走了,不耽誤你了。”隨著話語,這女孩的臉如鮮花般綻放開來,甜甜一笑,轉過身向樓梯口跑去。望著這女孩遠去的窈窕身影,腦中還殘留有她剛才的笑顏,張子文不禁有些愣神。

清初詞人張在其《幽夢影》中曾說道:“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柳為態,以雪為膚;以月為神,以y為骨;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吾無間然矣。”這葉依人,一下就佔了前四樣,剩下的由於接觸不深還拿不準,不過已經很易讓人m醉了。

還有高深的武功,真是個出s的女孩兒啊。

也許還真是有點緣的,張子文繞著人流不算多的南大走了一圈,又偶然碰到了葉依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