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靠近自己一邊的酒杯,直接喝了一大口。
“唉,我說姑奶奶,能喝也不能這樣喝啊。傷胃!”
搶下茗珊手裡的酒杯,順便又叫進了門外的侍者,點了幾個下酒菜。看來今天茗珊是要大醉一場了。
“是不是那男的特別的醜?或者是不像你說的那麼好?”
“那根本就不算是男人。”
月兒被這句沒有來由的話嚇了一跳。
“難道介紹人給你介紹的是個女的?總不可能是個人妖吧!”
“真是人妖也好了。沒想是一色狼,大色狼。最大的那種。”
月兒被茗珊那種誇張但是單調的評價逗笑了。
“難道男方就在公眾場合對你怎麼了?”
“就是啊。真是一色鬼,大色鬼。”
茗珊的話讓月兒吃驚,接著就撲上去動手脫茗珊的裙子。
茗珊掙脫幾次,終於推開月兒,
“你做什麼啊?你怎麼也要當色狼?”
“我看看,你總不會就在餐廳被開苞了吧?讓我看看。”
“你說什麼呢!我就是被那色狼摸了胸。”
“哦。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就你那飛機場,被人摸了也是白摸。”
柳月兒瞟了一眼茗珊的胸,得意的挺挺自己明顯大了幾個碼的胸部。
“切,你那是胸大無腦。”茗珊被月兒逗得笑起來,心情好了不少,“你知道那個男方是誰?你認識的。”
“我怎麼認識,是你相親。又不是我。讓你帶我去都不願意,活該被別人襲胸。小心下次相親被人強姦!”
“我看要小心被強姦的是你吧。知道嗎,今天那個男的就是昨晚我們在馬路上遇到的那個色狼。”
“昨晚遇到的?”月兒有點頭暈了。“就是我新招的勤雜工?”
茗珊有點八卦的說著:“就是啊!那個介紹人還說他是碩士研究生呢!我說你招人到底有沒有譜啊,連他的情況都沒有調查清楚就隨便招,小心安姐教訓你。”
“你有臉說我?連人都不知道是誰,就想著要相親。還專門買衣服。訂位置,丟臉啊!”
兩個女人嬉笑打鬧,包房裡*盎然。
再說張子文交了住院費,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兩個小時,乞丐又被護士推了出來。手上擦著針頭,正在熟睡。
原本髒兮兮的臉,已經被護士清洗乾淨。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精緻的分佈著五官,搭配起來如同精靈般誘人。這是張子文才注意到原來小乞丐竟然是個女的,一個大女孩。
和護士一起,從推車上抱起女孩,然後輕輕放在病床上。生怕驚醒或者弄疼了女孩。胖護士看著張子文小心翼翼的樣子。笑了起來。
“小夥子一定還沒有談朋友吧!”
“你怎麼知道?”張子文奇怪的說著。
“瞧你這笨手笨腳的樣子就知道,以前應該沒有抱過女孩子。放心吧,麻藥要到明天早上,現在她不會醒的。你用力抱她,她也不會知道的。”
張子文窘的臉通紅,放下女孩轉身就要走。被胖護士一把拉住,
“怎麼。佔了便宜就要跑?那可不行。”
“我……我又不認識她,我留下來能做什麼?”
“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胖護士還真是喜歡笑。為女孩壓好被子,整理好藥瓶,護士和張子文一起走到病房外面。
“剛才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會介意吧!”
胖護士笑著對張子文說著,其實張子文原本也不太介意這種事情。
“你這是做了件好事。如果再晚兩小時,闌尾就穿孔了。那時就真的麻煩,說不定真會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