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此人大約二十六七年紀,身材精壯,約一米八零上下,意態閒適,但是隱隱透著一股難以掩藏的殺氣。
此人正是張子文。
他在夜排檔問出了秋曉寒的下落,知道她暫時沒事,被送到了澳奇農莊,他心頭火起卻愈見冷靜,弄昏了那個強子,塞進後備箱,把老七的手臂和小腿都扭得脫臼扔在副駕駛位置上,回到家裡拿了一袋飛錢和一對短棍,逼著老七帶路,殺到了澳奇農莊。
張子文把車停在一個僻靜處,拎著老七,一路殺了進去,遇到擋路的,間接一腳踢飛,衝進地下賭場的時候被人包圍,不過踢飛了十幾個人後打手們就不敢動了,張子文提出要見他們老大,自己抓過一個女服務生,從她託著的盤子裡拿了一杯茶,坐下就喝,直把一百多人看作無物。
張子文見到從人群中走過來的青蛇劉震東,明白大概此人就是青蛇幫的老大了,一道冷電一樣的目光射了過去,看得青蛇也不由心頭一悸,張子文放下茶杯,站起來問道:“你就是青蛇幫的老大?”
“鄙人劉震東,不知這位兄弟是哪幫哪派的?來我青蛇幫鬧事打人又是為了什麼?”底細不明,劉震東準備先套點訊息再說。
“在下張子文,無門無派,今天隻身前來,是為了向幫主討回一個人。”
“什麼人?”
張子文一踢地上的老七,說道:“一個女人,被他抓來的一個女人,她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能夠還給我,只需你放人,我馬上籤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給你,算作幫主幫我照顧女朋友的辛苦費。”他知道今天肯定不能善了,如果能先確保秋曉寒的安全,花點錢根本不算什麼。
“**,猖狂死了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青蛇幫提條件,一百萬,當我們青蛇幫是討飯的嗎?”劉震東身後的鐵柱首先忍不住吼了出來。
劉震東揮手製止了鐵柱,對張子文說道:“要是我不肯呢?”
張子文嘿嘿冷笑,說道:“幫主會缺女人嗎?一個女人換一百萬,無論怎麼算都是合算的生意吧。你把人還給我,我給你賠禮道歉,大家交個朋友也無不可,否則扯開了臉面對大家都不好。”
“我呸,你個雜碎算什麼東西,打了我們這麼多人就算了啊?告訴你今天錢要留下,人更要留下,我要把你的骨頭一寸一寸地打斷,至於你的女人,早被我們老大玩過了,我們每個人都玩過了,你能怎麼樣?”又是暴躁的鐵柱衝出來說話。
張子文聽得心如刀絞,眼神之中燃起陰冷非常的殺機,盯住鐵柱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別後悔,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要你青蛇幫灰飛煙滅激犬不留。”
劉震東知道再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如今知道他孤身前來,也沒有了顧忌,殺心頓起,吩咐手下緊閉門窗,吩咐狗頭軍師把賭客都疏散到包廂裡,對著鐵柱說道:“廢了他,別打死,留一口氣問話。”說著轉身就走。
張子文自然不容他這樣就走,一枚飛錢一閃而沒,自他後頸入,喉嚨出,一方黑道梟雄,竟然就這樣掛了。
這忽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看傻了,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先出手,而且一出手就要了他們老大的命,鐵柱怒氣勃發,撲上去檢視劉震東的傷勢,直到發覺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不由雙眼赤紅,狂叫道:“上,都給我上,活剮了這,為老大報仇。”
張子文也吼道:“無關人等退開,擋我者,死傷不論。”
地下賭場裡迸發出驚天動地的吼聲,200多人叫囂著,揮舞著各種武器向張子文衝去,魂戰終究迸發。
張子文抓起一把飛錢,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打了出去,反正四周都是人,隨便怎麼扔都會有人中招,他隨扔隨抓,只抓了三把就用完了一袋飛錢,不過地上也躺倒了至少四五十人,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