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子文的反擊,站在門前的兩個保鏢也不敢離開。很明顯,只要他們一動,張子文就不會再進屋子。雖然張子文進不進屋都與自己無關,但他們更知道自己無權替華興社決定張子文的去留。
好一會,屋內聲音仍是不變道:“……張社長,你想怎麼懲罰他們才滿意。”
“你們的槍呢?我知道你們身上有槍,別藏了,拿出來我看看。”不知道說話下令的是什麼人,張子文也不望屋裡人一眼,直接伸手向剛才訓斥自己‘滾出去’的保鏢說道。
“把槍給張社長。”保鏢的臉色雖然有些驚訝、有些難以置信,屋裡聲音卻沒有任何遲疑。
彷彿不是在惱怒,只是想看看張子文打算幹什麼。得到命令,保鏢沒再猶豫,直接從懷中掏出****遞給張子文。
張子文對****沒有研究,也沒有愛好,只是覺得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可見這的確是真槍,裡面也應該有子彈。在屋裡眾人注視下,張子文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將槍口對準保鏢大腿,“卡卡!”摳了兩下扳機。
沒開啟保險,子彈當然射不出,在屋裡很快傳來略帶驚嚇的嘲謔笑聲時,張子文又將****遞給保鏢說道:“幫我開啟保險。”
開啟保險?一聽這話,眾人臉色都是一僵,知道張子文剛才對著保鏢大腿扣扳機並不是在開玩笑。
臉色冷下來,蕭筱薔說道:“張社長,你還沒鬧夠嗎?”
“鬧?到底是誰在鬧,難道蕭小姐不知道他們剛才這叫什麼嗎?這叫有眼無珠。”
“我不叫他們真正有眼無珠就已經很好了,為什麼你比我更不滿足!他們只是保鏢,沒資格幫主人確定客人標準。我不跟你們華興社攪在一起還好,萬一與你們攪在一起,卻被他們有眼無珠趕走了我的重要客人,你賠得起嗎?”張子文寸步不讓道。
“哼。張社長以為華興社是什麼地方,你自己動手吧!別讓張社長笑話。”
“是,少爺。”
隨著屋裡傳來訓斥聲,保鏢先從懷中掏出一個消音器,慢慢旋上手中槍管。不知道屋裡人打算讓保鏢動手對付誰,眾人都有些微微竊竊私語,甚至蕭筱薔也有些緊張。
“撲!”
當保鏢裝好消音器後。槍口一轉,並沒將****交給張子文,而是對準自己大腿開了一槍。當然。射擊的部位是肉多厚實的地方,只是鮮血突突地開始從腿上流出。
第一次看到這種鐵血場面,蕭筱薔皺了皺眉頭道:“張社長。你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行,但我想請這位保鏢大哥同我一起進去。他不進去,我也不會進去;他要止血,我立即離開。我沒時間跟你們插科、瞎混,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所以有什麼事也請你們快些說,不然這傢伙流血過多而亡可不是我的責任。”
張子文臉上雖然擺出一副信誓旦旦樣子,可不僅蕭筱薔臉色一沉,屋裡男女也都對張子文露出了蔑視表情。
仍是剛才的聲音道:“張社長,你做這種事有意義嗎?”
“沒意義,但是我喜歡。如果你們覺得不高興。大可以也讓保鏢給我大腿上來一槍!那樣或許你會覺得好受些,也不會認為我的要求過分了!”
張子文並不怕繼續刺激對方,因為他就是想表現出一種不合作態度,逼出華興社的真實打算。畢竟裝腔作勢誰都會,張子文只是不願與讓自己感到沒勁的人糾纏在一起。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動手。”彷彿撿到了莫大便宜,彷彿終於找到了扳回一城的機會。不但屋裡命令極其迅速,在命令下達後,剛才自殘的保鏢也將手中裝了消音器的****舉起來。
“砰!”
不是一聲微響,而是一聲巨響。隨著保鏢描準張子文大腿扣動扳機,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