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於情兄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才是。怎麼於情兄今天有閒情逸致丟下諾大的古劍池,來我吳府做客?”吳君奇淺笑道。
古劍池的派主冷於情?
這個人的名字,張子文曾聽小師叔說起過,不算什麼江湖執牛耳之輩。而且張子文還跟這個門派有些過節,只是小師叔很是護短,可誰家長輩不護短呢?當時他更是一笑置之了。
想起這些,又再回憶了一下當時救下某女時的情景,他記得那時某女是懲戒了古劍池一個叫冷錦的傢伙,好像是因為這個冷錦調戲有夫之fù不成,還要使迷藥用強,並把人家丈夫打成重傷,結果被砍了右手,因而遭到了庒品泉和現在跟在冷於情後面那兩個容貌滑稽的年輕人的圍追。
想到這,他目光落在了後面三個年輕男子中間的,那個看去好似營養不良的傢伙身上。仔細一看,他不由愣住了。那傢伙右邊衣袖空空蕩蕩,隨便擺動著,明顯沒了胳膊。難道這就是那個冷錦不成?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可惜好像事與願違了?頭疼啊……見到他皺眉的樣子,沈琉璃掃了眼已經與吳君奇湊到一起低頭私語的冷於情,稍頓頃刻,在張子文耳邊輕聲道:“要不要……先發制人?”
張子文驚訝望了她一眼,他搖搖頭道:“不用,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她在這裡想她的,那邊廂好像吳君奇和冷於情初見面時的熱切勁也過了,一起走了過來。身後傳來兩聲輕響,張子文回頭一看,原來是夏天和商朝來到了身邊,他不由失笑著搖了搖頭。怎麼,難道真要來場群毆不成?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話用在古劍池的大少爺冷錦身上,能夠很有道理,也可說很沒道理。
說沒道理,是因為他老爹冷於情年少時就才情橫溢,不到四十歲就執掌了整個古劍池,就算整個江湖的派主算起來,他雖然不是拔尖的,但至少也不算最差。而且這些年在他的運籌帷幄下,古劍池得到了很大發展,在這個現代化的社會中如魚得水,勢力大為增長。
可他這個兒子,實在不成器,完全一吃喝**賭五毒俱全的貨色,武功修習上就更別說了,他雖作為一派之主,也實在沒好意思將他這兒子推舉上去。否則,古劍池的臉真要丟光了。
可要說沒道理,這冷錦卻將他老爹的一個特色學了個十足——心胸狹窄。應該說,幾乎到了睚眥必報的地步。當年一次冷於情的壽宴,一個來參加宴會的小門派門主的兒子來向他敬酒。這敬酒嘛,無非說幾句賀詞,然後來敬酒者一飲而盡。
可在冷錦身上就不同了。這傢伙有個怪僻,看不得別人比自己酒量好。所以他手下很多知道他這脾氣的人,在向他敬酒的時候,一般都會在杯中留點酒,以示自己沒喝完,酒量一般。可那個小門派門主的兒子哪知道這點?
當即冷錦臉色就變了,隨便喝了一口就不再理會人家。那人雖覺古怪,但也沒當什麼大事。結果在壽宴結束後的第三天,這人就被人把手腳全打斷了,一番治療了,也變成了半個殘廢。這事傳出去,無人不為之側目膽寒。
如果要說冷錦這人生第一大恨,當然莫過於右手被人砍了。當年他幾乎為此瘋掉,哭鬧不休地讓他老子為他報仇雪恨。冷於情當然視此事為奇恥大辱,但又能怎樣?
閻王對付不了,小鬼冷於情還是自信能處理的。所以在兩個跟隨庒品泉去追捕羅遠端的兩個門下弟子報答細緻情況後,對於那個橫架一手的張子文,兩父子誓要抓來活剮了他。
可奇怪的是,當他們多番打探後,這個張子文就好像鬼魅一般,憑空出現,憑空消失。這樣一個能夠將江湖新一代數一數二的人才庒品泉硬擋回去的傢伙,竟然查詢不到他的任何資料,生似那種傳說中從山裡某個絕世高手調教出來,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