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貿易的不滿,那這種私自接觸李嬌柔的行為,無疑等於特勤部已將目標瞄準了風起貿易所有事務。
張子文字當這是最後的破釜沉舟之策提出來。怎麼都沒想到張麗現在就會讓自己實施這種霹靂手段。
雖然腦中還有些渾渾噩噩,有種突然被砸暈的感覺,張子文也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就必須自己負責。
這種事情過於危險,別說不能輕易實行。即便真要實施,張麗也不便露面,不然特勤部就真沒有任何轉圜餘地。所以不管怎麼看,這種為難人的事似乎都只能由自己來承擔。
看看張麗面無表情的雙臉,張子文不敢耽擱。收拾好桌面,夾著公文包就向張麗、藍蘭點點頭,大義凜然走出了特勤部。
待到大門在張子文身後關上,藍蘭一下笑出聲道:“女將。難道上次董事會的事,你真的沒與張子文排演過。全是他獨自闖出來的禍。”
“哼,我早說過那與我無關了?那麼荒謬的權力。董事會怎麼可能輕易交出來,不是他上次胡鬧,特勤部現在也不會這麼被動,該著給他一個教訓才對。”嘴中切切地罵著,張麗臉上露出了惱怒表情。
如果不是張子文上次在董事會上將特勤部的權力放得過大,自己現在也不會四處碰壁。
想到這裡,她又將左腳狠命在地面上摁了兩下,彷彿仍在踩著張子文雙腳。
“是嗎?張子文還真大膽!那你讓他一個人去辦事,不怕他又闖出什麼禍?”除了在張子文面前,藍蘭從不會稱呼他張小妹。那只是她對張子文的暱稱,卻不等於她也會在其他人面前這樣笑話張子文。
只是這點張子文不知道,藍蘭也無意讓他了解。
張麗卻沒在乎藍蘭對張子文的關心,高高翹起二郎腿,甩著手指,狠狠在嘴中啐道:“怕什麼,你當他真能找到李嬌柔女士嗎?他最多就是在公司裡面胡亂打聽一陣。然後等著訊息自然洩露,我就可以出面收拾殘局了。這樣不但可以狠狠教訓他一頓,想必特勤部的事也能順利解決。”
“嘿嘿,女將大人你還真是個壞心眼女人!”
知道張麗的心思,藍蘭也開始竊笑出聲。張子文字就是個新進員工,不管他做出再荒唐的事,以兩人力量要保下他都不難。
所謂的棄卒保帥本就這麼簡單,如果張子文能做出什麼成績,那就真是意外的驚喜。
不知兩人打的什麼主意,出門後,張子文還在考慮自己將要面對的問題。
要想完成張麗交給自己的任務,或者說,要想填上自己給自己挖下的窟窿,他就必須先與李嬌柔取得聯絡。
至於聯絡上李嬌柔,自己又該如何為特勤部自薦,張子文認為自己根本沒必要考慮。最重要的一步還未曾邁出,又何談進一步要求。
想了想,張子文開始向電梯走去。
這可不是上、下班時間,走樓梯有益身體健康。為了保持工作時的整潔儀態,加強與其他員工溝通,張子文甚至放棄了上班時間走樓梯的想法。只會趁著下班無人時,一邊走樓梯,一邊想想一天的收穫。
一路來到十二層,雖然張子文認識的風起貿易員工並不多,但幾乎所有人都會向他善意地點頭示意。畢竟特勤部可是摧毀了裁員陰謀大功臣,每天跟在張麗身邊,幾乎沒人不知道張子文是張麗的忠實跟班。
無須介意那些夾雜著羨慕、嫉妒、嘲弄和鼓勵的目光,張子文一路來到自己熟悉又不熟悉的財務部。
想起自己加入財務部還不足一天就被調職,張子文推開財務部大門時,心中還是頗多感慨。
畢竟特勤部三人都是從財務部裡出來,也不知該不該說有種回家感覺。張子文總覺得有些難以表述自己的心境。
“你來這裡幹什麼?”沒等張子文看清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