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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一走了之,撇下我和如畫不管不顧了。”方雲書有傷在身,聲音也柔弱了,聽著委屈又無助。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壞?”梅凌霜問道。
“壞不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好只對杏子一個人。”方雲書三分嗔怪三分醋意。
提到杏子梅凌霜又沉默了,她本以為自己無心,直到遇見了杏子,一顆心全都撲在了她身上,誰知落了這麼個結局,卻不知道該怨誰。
方雲書的付出與示好叫她有些手足無措。
一時間,小丫頭端著托盤進來了,上頭是一盞熬得濃郁的藥,才打破了這沉默又尷尬的氣氛,梅凌霜道:“喝藥吧,你的內傷不輕,可要好好調養一陣子了。”
“你餵我喝嘛。”方雲書撒嬌道。
梅凌霜別過臉去不答,方雲書知道她那怪脾氣,也不敢得寸進尺,立馬識趣道:“我自己喝就是了。”
梅凌霜卻伸手接過碗,命小丫頭將方雲書扶起,靠在枕頭上,一勺一勺餵給方雲書。
梅凌霜並不慣伺候人,哪怕是跟林文杏在一起時,也從不做這些瑣碎的事,她可以為林文杏以身涉險,哪怕付出生命,卻也沒悉心照料過她。
笨手笨腳,嗆了方雲書好幾次才算完。
喝罷藥,方雲書腦中又映出昨夜梅凌霜飛身上前,接住她的畫面,叫人安心又踏實,又想起梅凌霜為救她被暗箭傷著:“凌霜的傷怎樣?你累了一晚也須得好好休息才是。”
“一點小傷罷了,只是疑惑隱谷門誰人會用袖箭這種不齒的暗器?再者,你是門主的心頭肉,誰敢對你下殺招,實在是蹊蹺。”梅凌霜皺眉思索道。
方雲書心大,並不多加理會:“過都過去了,還想那麼多做什麼,世上猜不透的事兒多了去了,哪裡去費那個神。”
梅凌霜實在想不出是誰下的手,看方雲書微微蹙著眉,知道她並非是憂鬱多愁之人,只怕是身體不適,便撤去她背後的枕頭,將她平放在床上問道:“怎麼樣,還疼不疼?”
“好疼。”方雲書半是認真,半是誇張,抓著梅凌霜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你給我揉一揉。”
梅凌霜咋一碰觸道方雲書柔軟的胸,反射性地縮回手去,有些驚惶失措。
“梅凌霜,你才說不會不管我,你說話不算數。”方雲書拽著梅凌霜的手不肯放。
梅凌霜亦不敢跟方雲書強來,恐再傷著了她,整個身子都僵住了:“雲書先放開我,有什麼事等你養好了身子再理論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x卿我真的要告假了,我要去重慶嗨,嗨回來要考試,實在對不住了,等我更新了@你哈,多謝此間一直關注,不然早就坑了
☆、糾葛
梅凌霜很是無奈,方雲書幾時又怕黑了?念及她確實重傷在身,也不好戳穿,只得道:“我就在外間,若有什麼事你叫我就是。”
“不要,外間是上夜的丫頭睡的,你寧可跟丫頭睡也不跟我睡是不是?”方雲書耍起了無賴:“你明知我現在不能自保,還不管我,你…你…”
方雲書說著說著止不住喘息起來,梅凌霜連忙坐下輕拍方雲書的背脊,讓她緩過氣來,方雲書依舊眼巴巴地等她答覆,梅凌霜無奈道:“好好,睡吧,藥師吩咐過了,叫你安心靜養,別再亂動了,你這一天卻不能安分片刻,這傷還治不治了?”
看著梅凌霜和衣躺下才安下心來,順勢又摟住了梅凌霜的脖子,粘了上來,急得梅凌霜直道:“小祖宗,你就不能安分養養傷?這條命要還是不要了?”
方雲書哪裡是能威脅地住的,強忍著喉間湧起的腥鹹,依舊摩挲著梅凌霜的身子,笑嘻嘻道:“有了你我還要命做什麼?”
“方雲書,你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