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來過,他將齊夫人的屍體弄走了。不知他是不是回他房間了,我們去看看!”
“什麼?”德公公大驚的問道:“齊波兒知曉了此事?”
童航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奇怪的說道:“是啊,我開始怎麼沒注意到,是誰指使了那個青衣?齊波兒怎麼會這麼快得到訊息的?此事有蹊蹺!”
德公公點了點頭,說道:“皇上,這設計如此緊密,時間拿捏得這麼精準,這禍水直接引到皇上身上了。大有蹊蹺啊,此事該查!”
童航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佛堂大門,說道:“是該查。我們先去看看齊波兒,恐怕他誤會挺深了。”
德公公忙跟上去,在後面急急的說道:“皇上,此時去看他恐怕不妥,要不,奴婢先去看看?”
一聽此言,童航不禁停住腳步,點點頭,說道:“也好!你先去看看,分說分說,免得他對朕誤會更深。”
德公公忙應諾。
“你也早點回來,晚上你還得和耿先生一起出宮。”童航忙伸手止住轉身的德公公,說道:“出宮之事是大事,不可耽誤。”
“奴婢明白。”德公公躬身應下,急急轉身而去……
聚賢街海家布莊,後院閣樓書房。燈火通明。
馬成海焦急的走來走去,旁邊坐著的陳積和李駱青,正大眼瞪小眼的一籌莫展。
李駱青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躬身說道:“海總管,小的也曾多次安排人向裡面遞送訊息,王振安排東廠番子駐守內城,飛鳥不得入,訊息都被阻隔在內城外。如今一個多月了,糧草和武器都不能送運進去,裡面的訊息傳不出來。我們……”
馬成海停住腳步。抬手止住李駱青的話,沉默了片刻,說道:“李司長說的情況。我已知曉。武器我不擔心,皇上已經控制了火藥局。只是糧草,不知內城還能支撐多久。”
陳積忙站起來,躬身說道:“海總管。依屬下推算。內城我方軍隊人數,我們運進去的糧草足以支撐四個月。”
“四個月?”馬成海在心裡急急的默算了一下,說道:“恐怕支撐不了四個月之久。陳師長所言四個月,僅僅只是估算了皇上帶進去的黑衣衛,裡面還有太后以及眾多的青衣和宮女,都未計算在內。這些人都算上,糧草支援的時日恐怕要折半。”
陳積一聽,頓時急了。忙道:“若是照海總管的推算,恐怕內城的糧草快要完了。若是這樣。那如何是好?”
馬成海也沉默了,只是伸出手來,示意他們坐下。
書房裡,氣氛頓時壓抑起來。他們的一切都是依附於教官,若是教官回宮不成功,那他們將面臨的是朝廷的清算,到時誅九族大罪個個都跑不了。
牛燭在這寂靜的書房裡,燒得畢波作響。
馬成海抬起頭來,朝陳積問道:“如今在京城裡,我們兵力有多少?”
陳積剛要站起來,見馬成海壓壓手,忙欠身答道:“加上這幾個月陸續來的七個營,去掉已經進宮的三個營和一個特戰隊,如今宮城外,我們已有兵力三個團,京城外黑虎莊有兩個團的兵力。”
馬成海點了點頭,說道:“黑虎莊那兩個團,不是有個團前天才到麼?”
“是李九一團,是一個新兵團,而且兵員還不滿額。”
馬成海皺了皺眉頭,說道:“將李九一團留在黑虎莊,另外那個團明天調進城裡。”
陳積忙應諾。
“若是實在不行,明天晚上我們得調兵強行突破內城,打通通道。”馬成海煩躁的說道。
李駱青忙道:“海總管,是不是等等宮裡的訊息?也許教官……皇上會派人出來。”
“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恐怕是出不來。我們再不行動,裡面糧草一旦告罄,那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