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爸不能再喝酒了。”李沐晨擔心她爸爸又犯胃病。
李家爸爸說:“哎,喝,喝醉了才好,喝醉了時間才是你們年輕人的。”
“爸,你在胡說什麼。宇颯,我們走吧。”李沐晨紅著臉,拉著程宇颯去菜市場。
程宇颯向李家爸爸說聲之後跟著李沐晨,只是一轉身他就問:“為什麼臉紅?你是不是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沒有,我沒有想這樣的事。”
“我還沒說是什麼事,怎麼你想和跟我想的是同一件事嗎?”
“不是。”李沐晨堅決否認,再說下去,又會中了程宇颯的圈套。
程宇颯輕笑:“我還沒說是什麼事,你急著否認不是說明你心虛?”
“我才沒有。”
“我想的是……”他湊到李沐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同時他的手指緊緊地與她的手指十指想纏在一起。李沐晨聽得面紅耳赤,這個程宇颯除了說男女之事,還能說什麼其他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李沐晨羞紅了臉,怪程宇颯亂說話。
“怎麼會呢,這是人類的正常活動,沒有這個活動,人類怎麼繁衍後代。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人類滅亡,有空多做做運動,支援人口不是一件好事嗎?”程宇颯說的事,和李沐晨想的,自然是同一件事。不管是再小聲地悄悄說也好,她都會羞紅了臉。“真可愛,親一個。”說著他就要吻李沐晨。
“別,在這裡。”李沐晨攔住他。這裡人來人往的,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怎麼了,我吻我的女犯法了嗎?”程宇颯才不管,拉開李沐晨的手,直接在她嘴上蓋上自己的記號。李沐晨拿他沒辦法,只好讓他吻個夠,他還得寸進尺了,從輕輕地吻變成了掠奪似的吮吻,連舌頭也想——李沐晨推開他,他不解地說,“怎麼了,不是好好的嗎?不想吻了嗎?”
李沐晨搖搖手,忙說:“不是,因為有熟人——”
李沐晨說的熟人是住在同一片的應老伯。應老伯從外面溜達回來,手裡還拿著一袋什麼東西。看到李沐晨和她身邊站著的一個相貌不錯的男人,笑著說:“晨晨,你男朋友啊?”
李沐晨不好意思地說是。程宇颯連忙問候:“老伯你好,我叫程宇颯。我是李沐晨的男朋友。”他說話的樣子好像小學生在自我介紹似的規範。
“應老伯,你兒子女兒現在還來你這麼嗎?”李沐晨問,說起來這邊的房子快要被拆了,很多人都把價格談好,李沐晨家還正在談,因為她家的房子是店面房,李家爸爸想用店面房換一套店面房,比起錢,還是直接要房子更好。這件事,全由李家爸爸一個人作主,李沐晨不太管。
可是應老伯家就不同了,應老伯家的房子面積大,間數多,兒子女兒的戶口被遷了回來,這下子談補償款的時候可以要更多的錢。這種小算盤,肯定會有眼紅的人去背後告狀,現在,拆遷方在重新審查應老伯的家庭情況和子女戶口關係。這樣子一來,應老伯的兒子女兒來得更加勤快,誰不想多分一杯羹啊。可就苦了應老伯,一把年紀了,還得為兒子女兒燒菜做飯。
“唉,有時想想,不就是錢嗎?我又不要的,都留給他們,還爭什麼爭。”應老伯一想起這件事就嘆氣,他的兒子和女兒現在常為分多分少的事吵起來,卻不提房子拆掉之後應老伯還能住在哪裡。一提到這事,兩個人又互相推來推去。
“我想找家養老院住,住過的人說,住著還行,每天打打麻將,過一天算一天。晨晨,我想勸你的爸爸爸跟我一起去住。你要快點結婚,老李也不用再守著小店,讓他跟我去養老院安度晚,對你對他都是件好事。”
“應老伯,這些話都是誰說的?”李沐晨哭笑不得,她可沒想過讓自己的爸爸住以養老院去,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