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拆散他們。
李祚軒曾經對越澤林說,是越默海叫自己來收拾他的,其實根本沒這回事,這只是他為了逗越澤林想出的話,他現在倒好奇越默海怎麼看他們兩的關係了。
“李設計師,太謝謝您了,兩次都這麼幫助我。”楊歡恭敬地朝他鞠了個躬。
“不客氣,應該的。”李祚軒彬彬有禮地回答,看著淺笑的越默海,然後叫身旁的工作人員把楊歡帶到隔壁參觀去了。
小情人一走,越默海臉上的笑容立即沒了,冷聲問:“你和越澤林到底怎麼回事。”
李祚軒看著他一貫的撲克臉,既奇怪又好笑。剛才明明是一副漠不關心、深仇大恨的樣子,怎麼現在反倒問起來了?
他逐漸明白這兄弟兩的關係微妙,恐怕一言兩語難以解釋。
“你不是看見了嗎。”李祚軒不緊不慢地回答。
“你強迫他。”越默海的聲音平靜無波,眼神卻深得讓人不知他在想什麼。
“也不能算是,”李祚軒淺笑:“恐同必是深櫃,他不是例外。”
越默海沉默了,淡漠的視線移向一旁,低聲道:“我爸不是好對付的人,你好自為之。”
“我當然還沒傻到和他較勁啊,”李祚軒笑出聲來:“再怎麼說,越坤也是我爹敬重的商人之一。”
見越默海不說話,李祚軒又問:“你那邊怎麼樣?接手後一切都好嗎。”
“如果沒有爸那麼多限制,會更好。”
李祚軒似乎聽出來了什麼:“你想單幹?”
越默海沒有否認:“他的黑色生意太多,我也不會永遠靠著盛天。”
李祚軒想起前天那個危險的案子,心想盛天的地下生意果然很囂張,看來越澤林經手的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複雜。
他們又聊了一陣,楊歡就回來了,李祚軒起身向兩人告別,目送他們和工作人員進了電梯。
他走上樓,開啟門就看見越澤林整一臉陰沉地拉扯著身上皺巴巴的西裝。一看到他越澤林臉更黑了,站起來就要走。
李祚軒立刻面對面把他抱住,在越澤林臉上親了一下,抓起他的袖子溫柔道:“你這樣扯,再好的衣服都會壞的。”
“滾開,”越澤林硬聲道:“要不是你它也不會成這樣。”
“對不起。”李祚軒捧住他臉又使勁親了兩口,絲毫不管越澤林一副嫌棄的臉深情款款到:“再送你一件,送你我設計的一整個衣櫃的衣服好不好?”
越澤林一臉鄙夷:“你有病嗎?要送送女人去。”
“你的衣服太單調了,男人也可以穿很多花樣。”李祚軒摟著他的腰,不動聲色地把越澤林往房間裡推。
越澤林意識到了,立即要開打,李祚軒趕緊抓住他的手,但越澤林這次學聰明瞭,作勢一閃就給了他一拳,一把推開李祚軒就往樓下跑。
他奔到電梯前,猛然才記起是要密碼的,頓時有種吞了糞的暴怒感。
李祚軒則不緊不慢地從樓上走下來,撫摸著被打了一拳的臉道:“寶貝兒力氣不小啊,這次是我疏忽了。
越澤林雙拳緊握,身上的西裝還皺巴巴的,臉上又被氣得泛起紅暈,看得李祚軒眼神又深了幾分。他舔了舔嘴角,走進妄圖逃跑的獵物,溫柔地道:
“今晚就留在這吧,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不打算來個難忘的巴黎之夜嗎?”
越澤林剛要揮拳手就在半空中停下來,似乎是聽到了“明天要走”四個字,意識到可以擺脫李祚軒了,神色裡竟有點不敢相信。
他這幅樣子讓李祚軒忍不住笑了,上前環緊他在懷裡:“怎麼,捨不得了?”
越澤林要掙扎,發現無果,只好憤懣地回了一句:“神經病。”
李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