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嗎?
我立刻一腦門子冷汗,反應迅速的身感讓我一個縱身,右手發握的匕首再次劃出了一道青光,朝他的咽喉劃割而去。
弓臂末端的曲折的翅刃旋割而至,只見眼前這名精靈雙手併攏持弓臂,一晃一攪之後,長弓就在手中滴溜溜地一個盤旋,陡然以刁鑽無比的角度劃割向我的頸側。
“我操!”我足尖發力,一個鐵板橋的功夫,犀利的氣流割的我面板隱隱生痛,接著我猛地一抬硬木匕首,旋割來的另外一端在匕首上砍出了一道深痕。
我不敢貿然進擊了,只是將手中的匕首劃得密不透風。
只見這個精靈雙手在弓臂上熟練無匹地左右輕撥,弓端的左右長刃不斷地從各個角度上下旋割,而且還時不時地拉開弓來激射出一道道犀利無匹的氣流箭,此時犀利的氣流箭雖然沒有當初那種驚人的穿透力,但也打得我全身青腫,有幾處甚至皮開肉綻。
而我的硬木匕首更是慘不忍睹,活像被一窩耗子啃過的老玉米棒子一樣,被削剮的溝壑滿布。
匕首在我手指上靈巧地旋轉了一圈後,“颼”地一聲拖手飛出了。
我全部的一擊都賭在這記飛刀上了。
“叭!”精靈男子用來格擋的弓在巨力之下,被震盪的猛向上揚了起來,踉蹌後退了幾步。
而此時此刻的我已經縱身急速來到他面前,斜鏟的雙腳死扣住了他的雙腿後,一個倒盤腿,剪子一樣的雙腿已經別住了他的腿彎,瞬間把他給擰倒在地!
“我kao!”我壓住了他的韌帶後,伸手一把薅住了他長髮編成的馬鬃辮子,飛速繞過他的脖子,勒緊緊的向後猛拉,硬是把他身體拉成了一個弓形。
“卑……鄙……”這個男性精靈咬著牙從嗓子眼裡逼出了一句話。
“我kao!我哪兒卑鄙了?”我在他耳邊叫道:“輸不起就別打!”
話音剛落,一道橫空飛來的閃電結實地轟在我身上,把我們兩人給一鍋端了。
血肉橫飛之下,被丟擲去十多米遠的我,胸膛上皮肉開裂了。
此時此刻,哥們我腦海裡只有一句話,我的匕首搏擊能力終於到了即將從主攻武器退役的階段了……
我雖然被捕捉住了,但心中開始感激精靈族的傳統來了,因為精靈在審問我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老虎凳辣椒水之類的蹤影。
這還不算完。
之後精靈給我安排的水牢裡竟然流淌著清澈的泉水,鋪設在水牢下面的青石板上乾乾淨淨,也沒有苔蘚和老鼠之類必備的副產品,甚至連監獄門上手臂粗細的每一根硬木欄杆上都鏤刻滿了栩栩如生的薔薇浮雕。
我拖掉了褲子後,就這麼躺在有點粗糙的石板上,盡情地感受著清水沖刷過身體的那種涼爽感覺,而且在這昏暗的水牢裡又別有一番滋味。
“吱呀”一聲,牢房門已經開啟了,精靈侍女把一個造型像小舟一樣的食盤漂浮在水面上,在風元素的包裹驅動下輕輕一送,食盤劃出了打水漂般一長串的漣漪,恰到好處地滑到我面前。
“謝了,可惜沒有肉,唔,如果能多來點酒就好了。”我抹了抹臉上的泉水,狼吞虎嚥地品嚐著精靈的菜餚,幾個負責看守我的精靈們見到我這麼悠閒,漂亮的臉蛋黑得跟鍋底似的。
“好好吃吧,這已經是你的最後一餐了。”牢房外的一個精靈冷冷地道:“明天晚上你將會榮幸地被燒死在火刑架上!”
“為什麼?”我反問道:“我只是不小心到你們島而已,沒有做出什麼對不住你們精靈的事情吧?還分不分青紅皂白了?”
“魔族就應該燒死!”精靈軍官冷冷地道。
“好吧,既然這是我的先輩們乾的,那這又和我們這些後輩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