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莫名其妙昏倒在聽風小築,第二天還被禁足,閒來無事把玩那個小玉瓶的時候倒出來一顆透明珠子。
大白天她見了大變活人,更是驚悚。
或許是玉瓶中的液體確實對漣垚有用,兩人之間定了“君子”協議。
漣垚這邊幫她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她允許漣垚在玉瓶中休養。
禁足的那些天,漣垚總說府中有他死對頭的味道。
韓悅詩那會兒還不以為意。
要不是昨天與那丫頭不經意對上,漣垚才找到了所謂的死對頭。
也是在那時候,她才驚覺,如今的黑丫頭,與書中的韓翠音大相徑庭。
無論外表還是性情,完全不一樣。
為此,韓悅詩這邊也有了猜測。
聽風小築的這個楊翠音,與書中不是同一人,不是穿越便是重生。
有了漣垚這個免費打手,她這邊並不擔心不能將人除掉。
可惜的是,顏氏竟然逃脫了她孃的算計,並且傍上了靠山。
雖不知逍遙王的底細,這人確實在書中出現過。
只是逍遙王有沒有妻室,書中並沒有提及。
故事的走向越來越撲朔迷離。
韓悅詩嘆了口氣,不想理會躺在地上的人。
她剛從漣垚身邊走過,就被一隻手抓住腳踝。
“你放手!我的腳要被凍下來了。”
腳踝處那隻手冰涼如冰塊,刺骨寒意傳到她的腳踝上。
韓悅詩掙脫不開,另一隻腳用足了力氣踩在那隻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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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踩了十下,也沒有掙脫漣垚的鉗制。
漣垚的臉色蒼白,原本稜角分明的臉幾乎變形。
他輕輕一拽,韓悅詩便倒了下去。
下面有墊背的,韓悅詩並沒有多痛。
只是那人的手直接伸到她的荷包裡,她有些生氣。
“你一個古代人,做什麼動手動腳!你覺得我會將玉瓶隨意放在那裡?”
韓悅詩前世的時候都沒有跟異性這樣近距離接觸過,這麼一個古人還想搜她身。
確實如她所說,漣垚什麼也沒有找到。
不等韓悅詩反應過來,那隻冰手又附在她的脖子上,越收越緊。
“那個小玉瓶在哪裡?”
韓悅詩只覺脖子刺痛冰涼,似有冰刀將她喉嚨割破之感,整個人都慌了。
“說不說?”那隻手越收越緊,“還是你想給我陪葬?”
漣垚的聲音冷冽,身下的人一哆嗦,便暈了過去。
“真是弱!這麼點傷都受不住,還想和韓翠音那個佛修鬥,不自量力!”
脖子上的束縛消失,韓悅詩仍舊沒有醒來。
只是她脖子上的鮮紅,映入漣垚眼簾。
“喂,醒醒!”
漣垚忍著寒意,換了另一隻手拍打韓悅詩的臉部。
他正想喚醒她時,一陣失重感傳來,兩人消失在房間裡。
韓悅詩也在這時醒來。
“我告訴你,別囂張!做什麼動不動就掐人脖子?”
初次見面時,這人也是掐她脖子威脅她,若不是為了保命,她才不會把這麼危險的人養在身邊。
漣垚被韓悅詩一巴掌扇飛。
兩人驚愕地看著彼此,完全不敢相信。
:()炮灰千金認祖歸宗後全家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