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只要你開心……”
之後一切有我。
在珞綃宮中,納蘭軒的示威、存心刁難封玄奕怎會看不出,且自己不但沒有當眾拆穿,反倒是幫他把這戲份做的十足,只是畢竟後宮與前朝,牽一髮而動全身,若只關乎帝位倒是無妨,怕就怕狗急跳牆對納蘭軒下手。
今時不同往日,不管當初出於什麼原因,更無論誰對誰錯,事實就是,納蘭軒隨有皇後名位,卻的確無依無靠無所依傍,在朝中更沒有任何外戚威勢能做為支援,而瀟琪卻不然,他的父兄雖不至權傾朝野,卻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是不顧一切只一心想要將納蘭軒置於死地,封玄奕不得不後怕。
正所謂關心則亂,若是以前,他可以驕傲且自豪的保證納蘭軒的安全,因為他對自己能力的信任,因為自己的周密部署,可若身在局中,難免百密一疏,且自己已身在局中,這“一疏”,他不敢拿納蘭軒的安危做堵住。
不過比起擔心,封玄奕此刻更多的卻是欣慰和喜悅。
擔憂的話說出口,卻換來納蘭軒堪稱酸溜溜的諷刺,乍聽之時封玄奕自己也驚呆了,有些猝不及防,可隨即便已明瞭,自己是甘心趁亂此局,而納蘭軒怕是並非如他自己所想,對自己只有恨而再無其他,正所謂身在局中而不自知,正是他此刻的寫照,只是時機未到,不可操之過急,封玄奕不想嚇跑這個用恨肯大明大方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一掃多日的陰霾和壓抑,收緊懷抱,恨不得將人烙如自己的身體、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埋首頸間,封玄奕笑的像個天真的孩子。
至少還有希望……
這是對封玄奕最大的救贖,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一路向西北上,西涼南陽王府上,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知儀親王在我西涼住的可還習慣,這替南陽王打理府中上下以及管理一切軍政瑣事是否疲憊?”讓隨從止步門外,只獨自一人一邊踱著悠閒的步子一邊打量著屋裡的上上下下,包括面無表情的封玄柘和一臉蒼白的蕭何。
耶律溱向來無法無天無拘無束慣了,這樣不經通傳隨意進出皇宮都是稀鬆平常的小事,更何況是一個南陽王府,封玄柘早已見怪不怪,使了個眼色讓屋裡的奴才都退下,當然,這其中也包括自華朝帶來的心腹蕭何,才不鹹不淡的應了聲:“勞煩三皇子掛心。”
耶律溱眉梢一挑,似笑非笑:“怎麼,連他也支開,本王從來不知道本王的一句話有這麼重的分量。”
而回應耶律溱的卻是封玄柘下意識的皺了眉,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情緒:“能勞煩三皇子親自前來一說的話,相比不會是什麼好事。”
耶律溱好笑,合著自己在他眼裡就一瘟神?
“華朝不必西涼,地大物博,富饒的緊吶,所以本王只是擔心前儀親王住不習慣吧了。”故意把“前”字咬的急重,期待的等著封玄柘的反應許久,換來的趨勢無動於衷,耶律溱不免掃興的“嘁”了聲。
“不知有人說過沒有,其實你跟我朝前太子的性子著實相似,要不是確定封玄陌乃我親弟而你並非,不禁讓人誤以為你們才是一家子。”封玄柘說自覺說的客觀,卻不知怎麼觸了這位尊貴的三皇子的逆鱗,頓時換來一記狠戾的眼刀,識相的住了嘴,人在屋簷下適時得低頭。
“這十城為我西涼版圖也有些日子了吧,”唇角揚起一抹意義不明的弧度,封玄柘不出聲,靜候下文。耶律溱回味夠了才又開口道,“……三個月……按時間來說足夠了,”倏地轉過頭,笑靨面對封玄柘的眼眸燦若星辰,只是即便是封玄柘如此老辣狠戾的人也不禁為這一眼打了一個寒顫,“你猜,納蘭軒跟著華武帝回宮,是會尋死膩活抵死不從呢,還是乾脆破罐子破摔舊情復燃?”
“都不會。”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