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紫痕跡而不一樣的淫靡,噴薄而出的點點白濁濺的封玄奕一身溼滑曖昧。
腰身猛的一挺,將昂揚死死地定在凝軒體內,享受著甬道瘋狂的收縮,如一張張小嘴般吮吸著,按摩著,不再刻意壓抑,精關一鬆,一洩如注,一滴不剩的灌入幾乎讓自己溺斃的銷魂窟中。
滾燙的熱液灌入腸道,刺激著脆弱敏感的腸壁,那樣驚人的熱度,彷彿能夠將人燙傷,激的凝軒不住的顫抖,還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凝軒再次迎來第二次的小高潮,過於強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洶湧而來,刺激著脆弱的神經,激情的淚水難以抑制的流淌而下,水汽氤氳的雙眼失神的看著帳頂,鳳眸微眯,風情無限,眼尾、臉頰連帶著耳根皆是一片緋紅,汗溼的身體散發著誘人氣味,好似發情的雌獸,不需要刻意的挑逗示意,時時刻刻都散發著性愛的邀請。
喘息著俯下身,同樣汗溼的身體卻充滿力量和爆發力,雙手撐在凝軒耳邊將人圈在身下,彷彿一個正欲進食的野獸,細細打量著自己逃無可逃的獵物,計劃著自己從哪裡開始吃、怎麼吃,好似標記著自己所有權一般,在早已斑駁幾乎不見一塊兒好地兒的面板上落下一個個細細碎碎的吮吻,簡直就是見縫插針。
發洩之後的身體極為敏感,刺痛讓凝軒難受的蹙起了眉,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卻不知竟又驚動了熟睡中的野獸。
一把將還沒緩過神的凝軒整個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不滿凝軒倦怠疲累而癱軟在床上,一巴掌落在臀瓣上,白皙的肌膚再添了一個五指印。
雙手擎著凝軒的腰將他固定住,壓低他的上身,俯身,安撫性的吻了吻滑膩的背部,就著跪爬的姿勢,借著之前留在凝軒身體裡的精華腰身一挺,直搗黃龍,還來不及合攏的穴口瞬間被再次拉平,無法容納的白濁被賁張的紫紅慾望驅逐,“噗嗤”一聲粘膩的水聲,從膠合的部位噴湧而出,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低落在華貴的床單上。
新一輪的撻伐再次展開,無力支撐的凝軒側著頭,白皙的面頰摩擦著柔滑的緞面床單,口中的呻吟早已泣不成聲,卻總是將封玄奕的慾火撩撥的愈發高漲。
那一夜不知做了一次、做了多久,凝軒只知道他幾次三番的被做暈又被生生做醒,到後來明明已經興奮到了極致,可前面的小兄弟卻只是顫抖了兩下什麼都射不出來,不得不服軟的求封玄奕放過自己,不說別的,他的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他不想傷害那個無辜的生命,也正是因為這個生命他才會出此下策,他們才會有今日的交集。
凝軒不知道自己最後是什麼樣子,只是那好不容易開口求饒的結果卻是讓本想鳴金收兵的封玄奕又壓著自己從側面再來了一次,體力不支的凝軒終究抵不過莫名亢奮精力無限的封玄奕,好在這一次暈過去沒有再被做醒,只是半夢半醒朦朦朧朧之間卻彷彿聽到了什麼聲音,很小聲,聽不真切,卻嗡嗡嗡的在耳邊半天。
(11鮮幣)第七十六章 從此君王不早朝
第七十六章 芙蓉帳暖春宵度,從此君王不早朝
腰痠背痛,這是凝軒一覺醒來唯一的感覺。眼中睡眠不足外加體力透支,凝軒是想一覺不醒一次性補眠補個夠,只可惜天不遂人願,一大早天氣就好的很,文藝點兒說叫做天朗氣清風和日麗,普通的說就是不冷不熱再伴著點兒暖洋洋的日光和微風,而二逼們則會高聲歡呼:這尬藍尬藍(東北方言,特別藍的意思)的小天兒血帶親(東北方言,讓人特別喜歡,覺得特好的意思)。
可惜凝軒既不文藝,也無法普通,雖然二逼脫線,卻是二逼中的一朵奇葩,絲毫沒有從這陽光明媚的日子裡聞到些春意盎然,倒是覺得這大太陽好死不死的透過軒窗烤的人眼睛火辣辣的疼。渾身上下就像被卡車碾過似的,連動根手指都覺得費勁兒。
依稀聽見帳內好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