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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會飛出自己的掌心、脫離自己的控制一般,而最不可思議的是,那時不過當做玩笑來聽的一句話如今不料竟一語成真。凝軒是越飛越高愈發耀眼的讓人難以直視,而自己卻只能藏頭露尾暗中儲存實力。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封玄奕不痛快,他凝軒也並不盡然像一封封傳回帝都卻只報喜不報憂的摺子上些的那般逍遙和神乎其神。之前完全不放聲把自己當遊客來觀光享受的韓飛最近和沒少說話,雖然的確是就事論事沒有絲毫的偏頗,卻不知怎的硬是不招封玄振待見,兩人只要見面就不分時間地點和場合的對掐起來,有時候凝軒都覺得“這不是明擺的誰人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可封玄振愣是冒出一些個建設性的思路錯誤,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卻總是成功的讓人啼笑皆非。

就說這三次的小規模短兵相接吧,每次的攻城凝軒都先提前兩天下戰書、拜戰帖,提前一天屯兵城下,等到了約定的日子便一大清早就開始鳴戰鼓,無論眾人怎麼意見一致的勸導告誡都是風雨無阻的親自上陣。

對於這太過“禮儀教養”的交鋒模式,凝軒自是有這麼做的用意,可韓飛和封玄振卻無法理解,兩人皆是一臉狐疑和反對,奈何先表達出自己困惑顧慮而反對的是韓飛,明明意見一致,卻不知道封玄振怎麼就衝動了,毫不猶豫的佔到了對立面與凝軒連成一氣,一個勁兒的讓然韓飛不懂就不要瞎指揮、更別不懂裝懂、年紀輕輕沒上過戰場卻瞎指揮,更是不分時間地點和場合的第一樣樣的嚷嚷新給韓飛起的外號,氣的韓飛差點兒當場就掀了桌子,弄得凝軒哭笑不得,明明沒說幾句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冤家。

不過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有人支援凝軒自然欣喜,雖然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封玄振此舉何解,可送上門的順水人情卻推出去的就是傻子,時候封玄振那叫一個鬱悶、叫一個後悔,找上門詢問凝軒到底有何用意,凝軒卻總是回以一個神秘的笑臉,搖搖指頭:“佛曰,不可說。”

封玄振聞言瞬間面部扭曲,他知道凝軒的性子,既然已經這麼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能說,那你就算威逼利誘拿鐵鍬撬開嘴也不頂用,所以只有哭了封玄振只能牟足了勁兒上陣多殺幾個人。

且更要命的還在後面等著,頂多只能假把式比劃兩下的凝軒還死活要跟著上前陣、當衝鋒,留著後續支援全部交給韓飛一個人指揮,也不怕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絕路給你背後捅刀子。

凝軒上陣作為貼身護衛的玄光自然不能閒著,對於凝軒的毒蛇才剛習慣以為終於能消停片刻的玄光實在是小覷了凝軒沒事兒找事兒折騰風浪的能力,竟整出親自上陣這一說,著實苦了任務在身的玄光,讓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都不禁因此而抽搐,提心吊膽鞍前馬後的戒備著護衛著,周身散發出一種擅近者死的氣場,嚇得周圍的一圈兒士兵一挺重逢的號角頓時一溜煙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而戰場上的凝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百無一用是書生,雖說能力有限,卻也還是給自己殺出了一條“血路”,對於年紀輕輕初上戰場還是首戰的人來說,凝軒的表現讓所有人咋舌,一時之間全軍士氣大振,勢如破竹。

這麼作戰方案和戰略部署送到敵軍手裡讓其研究清楚明白以後再一決勝負的戰略首戰告捷,瞬間就讓反對的聲音頓時所剩無幾,即便是他韓飛、之前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人,也變得緘默而持中不言。

有了首戰的甜頭吃的封玄振即便心裡再有疑影,這一次也來不及且沒有了反對的立場,對於凝軒的堅持親臨,封玄振已經學會了什麼叫做選擇性聽取,即便實在招架不住上了戰場好歹身邊也還有他玄光,暗地裡的人更是不用說了。

可與凝軒帶領的華軍相比,節節敗退的西涼軍隊一改之前的狂放不羈和自大,不斷的龜縮,也愈發的小心謹慎。作家的話:感謝香帆親親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