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言論不由得在直播間內引起了一陣恐慌。
不少進入過《環線旅行》這一副本的人,不由的紛紛發言,不停的訴說自己什麼時候被蟲咬了,而且被咬的至今沒有癒合。
隨著交流的越多,眾人不由得就心生惶恐。
直到有人出言道。
【應該不至於吧?從規則怪談裡面出來的時候,不是都有在專門的醫院裡面體檢過嗎?如果有問題的話,應該早查出來了。】
【才一年的時間。我們真的有我們以為的那麼瞭解,這些規則怪談內的詭異生物嗎?】
【我還是守在這個直播間裡看著吧……至少要讓我死個明白。】
【沒關係,這裡面不是有神仙在嗎?不是不久前才剛幹癱瘓了一個省的規則怪談。】
【這下真的要靠巖王爺保佑了。】
《環線旅行》內的眾人不知外面早已是一番風雲變幻。
七個知道自己只能拖後腿的人眼巴巴盼著早點下車,避免自己不是拖後腿就是送人頭的命運。
三個穿著迷彩作戰服的小夥也戒備著,內心同樣眼巴巴的盼著自己的戰友能早點到來。
而源琢月就不一樣了。
現在除了鍾離以外,源琢月看誰都覺得有蟲在身上爬。
在夢中與鍾離進行了豐富的交流過後,源琢月已經有了豐富的捱打經驗。
但關於對付如何這些蟲子。
她除了之前誤打誤撞試探著,用巖元素構造的兵器,以物理攻擊的方式,將那些蟲子戳穿殺滅過。
再無其他經驗。
那也只是因為蟲子被限制在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區域內,被‘眼睛’所給予的活動範圍固定住,才能夠輕鬆得手。
即便如此,被禁錮住的蟲子,在面對外界的刺激時,仍然有著強烈的反應。
再配上,車窗上明顯的提示。
那麼很可能,這些蟲巢是以寄生的方式,將蟲豸留存在人體內。
像之前躲藏在血肉觸手中的節肢蟲子,就是讓如同蟲卵紅色透明外殼包裹自己,分泌出粘液生長出觸鬚以及新的血肉,將自己包裹保護起來。
而如果真的有蟲子寄生在人體的話,完全不能保證,這些寄生的蟲子不會有類似的防禦手段。
也無法估計,這些蟲子防禦手段會對人體造成怎樣的影響?
在面對棘手的問題時,閉門造車是行不通的。
就算憋死了,也很難憋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在能夠求援獲得助力的情況下,當然是直接張口問比較快。
源琢月深諳此道。
她並不扭捏,立即出言詢問:“怎麼辦啊?”
源琢月的問題問的籠統。
鍾離仍在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的訴求。
沉思片刻後,鍾離出言指引:“那些蟲卵只是預埋在溫床內的種子,尚未甦醒萌發。只要隔斷與母體之間的聯絡,待日後再取出也並無大礙。”
源琢月聽明白了,並陷入思考。
下意識的就如同在夢境中那般,抬手就要直接展開巖元素構築屏障,將自己和這移動的蟲巢一起關起來。
鍾離察覺到源琢月的此種想法,立刻按住她蠢蠢欲動的手:“與夢境中不同,你的肉身過於脆弱,無法承受以如此狂暴的方式使用元素力,需以媒介相輔。”
源琢月才恍然回神,這裡並非是在夢境之中,自己可以在不考慮身體負擔的情況下,想怎麼使用元素力就怎麼使用元素力。
而現在因為自己過於拉胯的身體素質,她好多配合元素力使用的招式都沒辦法在現實中用出來,就多少有點削她的戰力。
源琢月有些訕訕的收回手,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