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記者拿她當成張媽來描寫,你說她會不發飈嗎?”
“呃,這有什麼關係?這可是我們商量出來的最佳方案。”
“唉,看來你對女性的認識還是太淺薄。”公孫楠又開始上課了。“男人最在乎的莫過於三件事:財富、權勢和女人;女人最在乎的也莫過於三件事:年齡、相貌和身材。”
白玉琥本想說吳曉來不是這麼淺薄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她大病初癒就只擔心自己長胖了,便也無話可說。
“其實嘛,只要你再加把勁,早點把曉來變成你真正的女朋友,也就不用再躲躲閃閃了。”
說起這事白玉琥就有些氣餒,“你以為捧明星啊,隨便找幾個人炒作一下就好了。”
公孫楠苦笑,“難道你想說你追女朋友比我製造一個明星還困難?你也不想想,全國一年能有幾個女人成為明星,又有多少女人變成別人的女朋友?”
“我、我和他們不一樣啊!”白玉琥終於為自己找到了理由,“他們不怕失敗,因為那只是意味著可以換下一個目標。我也不是怕失敗,我只是怕……”白玉琥也苦笑了起來,“我就怕變成秦羅和林婠婠那樣,雖然都說還可以做朋友,可實際上呢?想得又得不到,偏偏還又放不下,這樣的日子還不如現在我和曉來過得好些。”
“哼!藉口,統統都是藉口!”公孫楠卻沒有絲毫同情,“虧你上次還斬釘截鐵地說不會放手,難道你所謂的不放手就是永遠保持現狀?阿琥,愛情有時就是比誰更有勇氣。不信你問問秦羅,他有沒有後悔過當初向林婠婠表白。”
白玉琥覺得口中的酒變得異常苦澀,不禁罵道:“真是見鬼,這事怎麼比資產重組還麻煩?”
“是啊,還是古時候好,生米煮成熟飯就能解決問題。”
白玉琥怒視著公孫楠,後者卻繼續說道:“現在不行了,熟飯也可以回生了。”
到了晚上,白玉琥終於深刻體會到了女人對年齡、相貌、身材的在乎程度。只見吳曉來一手抓著寫有相關報道的報紙,一手抓著電話,用保證可以讓他聽到的聲音叫道:“保姆!他們居然說我是保姆!”
“嗨,你乾的活不就是保姆乾的活嘛。”林婠婠覺得這個比喻很形象。
“可我沒工資啊!都沒給我勞動報酬,怎麼能說我是保姆呢?”
“我支援你,去勞動局投訴!白玉琥別想逃過法律的制裁!”
“婠婠,你有沒有認真聽啊,我在生氣!”
“你到底氣什麼?氣記者把你形容成保姆,還是氣太多人關注白玉琥的感情生活?”
“我對他的感情生活沒有興趣,我就是生氣他為了擺脫緋聞而故意把我形容成一個毫無情趣的農村婦女。我問過他了,他承認這是他指示小楠乾的。”她不是看不起張媽,可真讓她變成張媽那樣,她真的會覺得了無生趣。
“哦,原來你是生氣沒能趁此機會讓別人誤會你是白玉琥的女朋友,從而斷了那些女人的痴戀。”
“當然,那可是幫助大多數女人確立正確的愛情觀、婚姻觀的大好機會。”吳曉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把我寫成是走夜路的單身美女,遇上了好心搭載的年輕老總。如此既保持了老虎高尚的形象,又可以給讀者留下美好的遐想。”
“大姐!你以為是在寫言情小說啊?”
白玉琥也有同問。接下來吳曉來和林婠婠又說了些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因為吳曉來的聲音壓得很低,顯然是不想讓他聽到。這讓他有些鬱悶,可也不好意思出去偷聽。
“婠婠,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男一女捱得很近,幾乎可以說抱在一起,但那男的卻一點歪念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麼?”
“啊?你和老虎發展到這個階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