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元淡淡說道：“但是我們也是生命的一種，人類不人類的，不要拘泥於這種形式。在我們眼裡，我們就是人類，在他們眼裡，他們也是人類，而對於牙獸，對他們自身而言，他們何嘗又不是人類。這只不過是生命的新形式而已，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最重要的是，我們變強了，並且有了可以晉升的渠道。”

“沒錯。”

羅樓也點頭道：“我們的存在，不應該只是在這區區的三十三天，既然這裡無法讓我們超脫晉升，那麼我們就尋找其他的方式。這樣，很不錯。”

“氣息變了……”

李清書閉上眼睛，淡淡道：“現在我們的氣息，和那些牙獸一樣，不，比我們之前遇到的牙獸要高階很多。”

“我們對低等牙獸擁有直接控制力。”

安立元說道：“透過之前那些素材的研究，我發現牙獸也擁有所謂的等級秩序，他們存在的那一處地方，我們暫時命名為牙獸界。牙獸界的等級秩序分明，奴隸、平民、下位貴族、中位貴族、上位貴族，之後，便是七王之眷屬。這就是牙獸界的等級秩序，和力量無關，它們從一出生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本身的界限。不存在任何的可逾越性。貴族對平民和奴隸有直接控制力，而貴族當中，上位貴族對下位貴族只有抑制力。只有七王，才對所有的牙獸有控制力，當然，他們也只能控制自己的眷屬。”

“我們是什麼等級？”鄭浩然問道。

“從地位上來說，我們屬於七王之眷屬。”

安立元緩緩道：“那顆心臟，是漆黑之王的東西，所以我們是漆黑之王的眷屬，除了漆黑之王，別人都無法控制我們。當然，這是我們是正兒八經眷屬的情況下，事實上，我們是另類，是透過自己的力量轉化為牙獸的，只是從地位上來說是眷屬，可就算是漆黑之王，也無法操控我們。這才是我對我試劑非常有信心的前提。”

“接下來，我們只要進入牙獸界，便能以這個身份獲取無數的便利，只要不被漆黑之王發現就好。”

“被發現也沒什麼。”

鄭浩然獰笑道：“大爺我才不怕！”

心頭的疙瘩被去掉，鄭浩然一下子信心暴漲，現在自身所產生的所有力量都是自己的，而不是依靠御獸。這非常符合他的脾性。

“既如此，我們便走吧。”

羅樓點點頭，東西已經研究完成，他們都成了牙獸，哦，用那邊的話，聖族。目標已然達到，留在大楚也沒什麼用了。

“項星希早就送來了界石，如今三十三天的控制力越來越弱，幸好還有些控制力，我們已經浪費了一年時間，大楚撐不了多長時間，再有兩年，他們就能打破三十三天，到時候蜂擁而入，我們也無力迴天了。”

雖然對此，他並無所謂。

他的目標只是登頂，誰活誰死，誰勝誰敗，和他干係不大。

只是終歸是出生在大楚，能幫一把，便是一把吧。

“走吧，有麻煩來了。”

安立元忽然看了外面一眼，說道：“真是一條靈敏的狗。”

“哦？”

羅樓也略微愣了一下，忽然笑道：“原來如此，是他啊。”

說著，他掏出一顆黑色的界石，微微捏碎，一座漆黑之門便出現在眼前。

眾人先後進入，羅樓是最後一個，正當他要進入的時候，一個寬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門口。

羅樓盯著他微微一笑：“有緣再見。”

說著，身影便進入了界門中，然後界門消失。

“你……”

鍾馗愣愣看著之前在這裡的身影，“沒錯，這殘留下來的氣息，的確是牙獸。但是……那個人是羅樓，可氣息確實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