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天生的宿敵。
王越看看天色,月亮已經東斜了,再過一個時辰,這天就要亮了。
王越看著精神依舊旺盛的許褚,心中感到極度地無語。
王越無奈,只好採取了他最不願意採用的辦法。
運起武將技疾風步,身影下蹲,極度地緊貼著地面,以一種怪異的匍匐姿態,往著中間的營帳裡爬去。
王越一身白衣,就這麼一下子變成了灰衣了,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
王越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狼狽過了,自從他打遍各州郡,幾乎無敵手之後,已經不做殺手的勾當了。
今日要不是不願意就這麼灰溜溜的無功而返,那他肯定不會做這麼掉身價的事情了。
沒錯,以王越現在的心態,他已經不是一個殺手了,真正的殺手,是從社會最底層爬出來的惡魔,不僅僅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區區弄髒了衣服這麼點小事,只要自認為是殺手的,都不會把這個放在心上。
疾風步,掩藏自身的氣機和生命體徵,趙飛的系統也是因此才無法察覺到史阿的存在。
王越比之史阿更加厲害,他修行的養氣功法也是魚腸真訣,只是在劍道方面,才涉獵了純鈞劍道和赤霄劍道,除了劍法異常高明之外,在武將技方面,王越和史阿差不多。
除了魚腸劍道,疾風步和專注一擊外,王越已經修行到了頂階十二階,比之史阿還多出了一個大招,一劍東來。
史阿的疾風步是高階,而王越的疾風步是頂階,更加的高明。
許褚如今畢竟還年輕,他的功法修行到了十一階,比之王越還要差不少。
雖然許褚的狀態沒有絲毫的放鬆,氣機依然不停地掃視著方圓五十米的動靜,但是在王越運氣疾風步,一步一步往中間營帳挪動的時候,許褚沒有察覺到異常。
疾風步本來是極其快速的,可是在許褚的全力監視下,王越也只能以小心為上,降下了速度,一步一步挪移,不敢露出絲毫的破綻來。
時間慢慢過去,王越離中心的營帳也是越來越近了。
許褚本能地感覺到了有些不安,可他怎麼用氣機搜尋,有眼睛掃視,似乎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此時王越離站在營帳門口的許褚還有五米遠,他知道再前進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發現了。
王越悄悄繞過,準備在營帳的後面,破開帆布,避開門口的高手,在殺了趙飛之後,再和這人好好較量一番。
王越離許褚又遠了不少,他已經繞到了營帳後面了。
而此時許褚的神情已經略帶些煩躁了,他的不安感越來越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發現不了絲毫的端倪。
“不行,今晚太怪異了,還是進營帳把主公叫醒,”許褚下定決心,心中暗自決定道。
想到就做,許褚這麼決定一下,心中的不安感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王越感應到營帳前面,許褚已經推開了營帳的大門。
王越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個高手居然會這麼地難纏。
沒有時間了,必須立刻行動,王越算算距離,他就在營帳後面,只要破開了帆布,就能夠攻擊到趙飛,而那個高手還在營帳門口處,距離要比他長一些,他有出劍攻擊一次趙飛的時間。
一次就夠了,王越雖然沒有見過趙飛,但他此刻距離趙飛已經很近了,已經清晰地感覺到,趙飛的武力很差勁,根本不足為慮。
魚腸劍道,專注一擊,一劍東來。
雖然王越心中沒有把趙飛當成對手,但是在今晚,變故實在是太多了,王越對於許褚這麼個高手,心中也是非常的忌憚。
只有一劍的機會,王越還是使出了最強的攻擊,所有的武將技全部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