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覷灑家的酒量,好,陸莊主,灑家和你一人一罈比試,誰先躺下¨¨誰就不是好漢子!」
一罈高梁酒足有二十來斤,即使用大大碗公裝,也要十碗左右,酒量稍差一點的普通人,可能連一碗都喝不下,這傢伙開口就是一罈。
江湖豪客沒有不擅長喝酒的,尤其是陸江這種大豪客,但是喝酒也得有度,沒聽說過喝酒一次喝一罈的,這可不是米酒,而是高梁酒。以陸江的酒量,十斤就是極限,一罈肯定不行。他不禁暗暗叫苦,這次恐怕要輸。
陸明心裡也暗暗叫苦,陶一遙拼酒的目的可不單純,因為有秦小天在,他無法用武力取勝,所以才用拼酒的辦法來比鬥。
細想莊裡的喝酒好手,沒有一個可以鬥得過陶一遙,唯一的希望就是秦小天。陸明的眼光不停地掃向秦小天。
陶一遙早就知道,如果自己挑釁拼酒,陸家莊沒人能贏,只有一個秦小天,顯得高深莫測。他把矛頭明確指向陸江,是希望秦小天不要插手。
秦小天心裡暗笑,和修其者斗酒,那是找死。罷了,既然在陸家莊住了這麼久,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秦小天笑道:「陸莊主前兩天受了一點風寒,呵呵,我來代替莊主喝,如何?」
一個現成的臺階遞過去,陸江當然不會放過,急忙道:「是啊,是啊,大夫囑咐,不得多飲酒,還是秦先生來吧。」
陶一遙也是豪爽之人,大笑道:「好!灑家就和秦先生比試酒量,灑家先乾為敬!」一罈高梁酒分倒進十個大大碗公,平排在桌上。
咕嘟!咕嘟!兩口一碗,連乾五碗。
陶一遙哈出一口酒氣,笑道:「痛快!痛快!灑家好久沒有如此痛快了!」他抓起一隻油燜雞,大口撕咬,吧唧吧唧的咀嚼聲大響。
陸江和陸明相顧駭然,心裡同存疑問:「如此能吃能喝的傢伙,秦小天能贏嗎?」
一隻大雞下肚後,抹了一把油嘴,陶一遙呲牙一笑,端起大大碗公繼續喝。一口氣乾掉剩餘的五碗,他摸摸肚皮,笑道:「唔,這酒還算可以,哈哈,給灑家篩酒!」掃了一眼眾人,笑道:「秦先生¨¨請!」
秦小天微微一笑,用手一招,一罈酒從地上飛起,落在他的手中,一掌削掉酒罈的封口,張嘴一吸,一道酒箭從罐子裡射出,直入口中,也沒有聽見吞嚥聲,彷佛落入無底洞一般,一罈酒眨眼間就喝得精光。他翻轉酒罐,示意沒有剩下一滴酒。
全場鴉雀無聲。
陶一遙的笑容僵在臉上,凌空攝物。他自認無法做到。
喝酒不怕,喝多了可以用真元力化解,但是對方用的凌空攝物這一招,自己卻辦不到,這意味著對手比自己有更高的修為。
不過他還是不服氣,反正有真元力化解,怎麼喝也沒事,他決定繼續拼下去。
陸江已經看傻了眼,酒罈可以從地上飛起,手掌可以削斷粗陶壇口,喝酒可以凌空吸取,這簡直不是人的手段。
陸江臉上冷汗直冒,偷偷瞄了一眼陸明,只見他的神情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
兩人你來我往,一口氣拼了六壇酒,每人三壇。要開第七罈酒的時候,小廝報告,高梁酒喝完了,兩人聞聽相視大笑。
陶一遙說道:「還喝嗎?酒家可是沒夠。」那麼多酒下肚,即使有真元力化解,他還是有些醉意。
秦小天微笑道:「好,陸莊主家中一定還有好酒,我們繼續喝。」
陸明親自帶人去酒窖,這次抬來的是南方釀造的黃酒,度數稍低,喝多了也照樣會醉。又是一人兩壇酒。
秦小天極力化解,雖然能消去酒水帶來的眩暈,畢竟有那麼多水進入肚中,漸漸覺得有些喝不下。他心裡暗暗納悶。陶一遙竟然毫無反應,還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