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待,他除了對李焉和所有苗山的部族交待以外,還要在心裡對我這個附體的陰魂交待。
我要周仲孫交待出來,作為一個陰魂,我必須具有超越周仲孫的能力,同樣是看到過苗山苗水的兩個人,一個是罪人,一個是陰魂,我們互相交待,說出對方的不足之處,我們可以互相在心裡嘲笑,但是嘲笑和諷刺都是為了進步,為了周仲孫對他自己交待,對他自己的心裡的陰魂交待。我要想知道周仲孫心裡的交待程度,就得要表示出自己的不足,周仲孫在心裡嘲笑我沒有關係,他拒不交待的時候,我正在他的身上,當我的陰魂能力達到最高值的時候,恰好他心裡耍無賴到最大程度,我就立即知道了他心裡對權力的慾望,這個還不是我正好需要知道的。
我那個時候正好克服了自己的慾望,我認為自己喜歡苗山苗水,把苗山苗水當作了風景,忘記了苗山各族人民受到的災難,忘記了山地生活的艱難,不管我來自哪裡,不管我老家在江西還是在江蘇,就算在南極洲都是一樣,在南極洲我因為天寒地凍就更加會珍惜山地生活的寶貴,對於苗山苗水我同樣是喜歡的,但是心裡多了善意的愛,多了善意的契約精神。我知道周仲孫心裡在想,這個山頭不好看,他要讓一群部族百姓到山上去把山上的一種植物都砍下來,他同樣是表達對風景的意見,可是他心裡還有?的慾望,他要砍下那個山頭的植物,其實是他在哄騙當地部族,他要收集那山頭上的植物製成草藥,那種草藥拿到朝廷裡是非常好的貢品,部族以為他只是為了來指導部族生活的,沒有想到他已經在滿足自己的貪婪慾望,他在收集貢品的時候得到了利益。
我知道鴉片的危害,但是我卻沒有見過鴉片,作為一種藥物,醫生或許見過,並知道它的醫療作用,我在現代生活不是以醫生作為職業的,所以我到目前為止沒有見過,我不需要見過,香港仍然是個恥辱活在我的心裡,世界上的藥物不計其數,我只知道見到鴉片的時候斷然地拒絕,拒絕鴉片和任何毒品。周仲孫那次哄騙部族得到的可以作為貢品的草藥,我不知道是不是鴉片,我正好在周仲孫心裡,我從他心裡讀出他知道而部族不知道的名字,當然不會叫做鴉片了,叫做什麼都可以,反正既然是大自然給予人類的,它當然就是寶貴的,我只需要知道這個寶貴的藥材被周仲孫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應該讓他不要再欺騙部族,部族有權力知道真相,知道這種藥材的價值,知道如何看待這種草藥,以後還有任何官府想要哄騙部族,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對了我作為陰魂,還要知道,美國和澳大利亞還有加拿大都是英語國家,英國這個國家的移民後代佔據了世界很大的範圍,我作為陰魂,既不會持強凌弱,也不願意積弱積貧,返回現代我還得面對所有的英語國家,對於自己的恥辱,要分別在各個英語國家裡尋找罪人的後代,周仲孫恰好是個罪人,我只要保持正確的姿態,才能找到可能的罪人來俘虜他迫使他交待罪惡,從周仲孫這個罪人的產生以及處理過程來得到處理現代生活裡的罪人的方法,至少得到提示。現實生活裡的罪惡是如此明顯,而古老的罪惡來源又是如此的難以追查,古老的罪惡已經沒有辦法懲罰元兇了,但是現實的生活裡必須能夠懲罰元兇,哪一個國家導致是世界不安寧不和諧,就必須堅持地與之做鬥爭,用善意的契約精神來與之鬥爭,必要的時候,與之建立平等條約來限制邪惡勢力,讓他們的邪惡收斂,讓他們的罪惡受到懲罰。當然,那樣條約裡面,會有邪惡的契約在裡面,對於中國人而言仍然是一個不平等條約,但是這個不平等中,中國不會受到傷害,而所有善意的契約組織都不會受到傷害,只有邪惡的中心會受到限制並得到懲罰,善意的條約中的邪惡契約,這個契約就像一紙文書。一個合同,上面寫著對方是惡人,“他或者她”,會導致世界產生新的邪惡,“他或者她”,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