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完之後,聽到阿朵有傷,立即答應阿朵去取來棉紗,按照阿朵說的煮熟消毒,以後阿朵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傷口感染髮炎了。阿朵謝過左靠和夫人,左靠當即說以後都是一家人,遇上意外別自己擔著,這樣就見外了,阿朵知道他明白過來了,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繼續說求見呂大人的事情,寇謙之則說自己會些醫治,因為男女之防不能親自檢查傷口,請姐姐原諒,他會向左夫人詢問阿朵的傷情來買一些藥粉,他說的姐姐這個話真有漢家儒士的風度,阿朵聽得就是喜歡,看起來成興公教導的這個徒弟就是關門弟子,教授了成興公的本事。
寇謙之說不需要賣什麼藥材,傷藥他百寶箱裡倒是有的,孫泰給的藥粉還可以,阿朵說用完再用寇謙之的。左夫人要出去取棉紗,左夫人左靠吩咐夫人不得聲張,阿朵和寇謙之二人來此需要絕對保密,確保不被秦人和其它人等發現,他們不是隨便來的,夫人聽起來仍然一樣,看起來就是一個麻辣燙一樣的性子,到時也好適合在這裡與各種人打交道,左靠告訴阿朵,他們在成都給李焉賣到了許多治病用的藥材還有比如棉紗這樣的重要藥品,已經陸續給李焉送去了。阿朵覺得李焉挺有眼光,看準了左靠這家人一樣,左靠家裡還有什麼人,來的時候李焉卻沒有說得太多,還是阿朵自己決定要不要知道。
聽到左靠承認自己是給李焉採辦物資的,阿朵告訴左靠,他在成都應該繼續留下,這樣才能夠發揮更大作用,左靠說道:
“秦人現在盡佔蜀地,勢力過大,大家在這裡行事的確需要小心。但是反過來說對於發展的機會是很大的,我雖然這麼認為,可是不知道李焉下一步會有什麼打算?”
阿朵這才真正覺得左靠可以參與分析決策,便將李焉等待自己求見呂大人和娜加索提接師傅成興公返回之後,就要攻打朱提郡的計劃說出來,這是李焉的意思,讓自己酌情告訴左靠,左靠一聽,繼續就開始沉吟起來,這個寇謙之,說話以後一直在傾聽,一動不動,一句話也沒有說,阿朵覺得他真是個李焉的好師弟,這樣的少年沉穩,目前是最需要的,還得要知道他到底還有什麼具體特長。
左靠說道:“李焉攻打朱提郡,秦人一定會成火打劫,而阿朵的主意不錯,利用自己求見呂大人的計劃來讓秦人不覺得有害,左靠繼續分析,秦人比晉朝的人還不善於經商,只要李焉繼續答應與秦人經商,秦人得到甜頭,就會覺得李焉是向著秦人的。”
左靠分析問題很有一套,但是阿朵是帶傷來的,說的雖然是打仗,可是不是為了打仗而打仗來的,左靠他說到打仗,說起刀槍不入來了,說刀槍不入是能夠做到的,因為他提供藥品提供物資提供資訊情報。這時候雖然要說事情,事情的方向卻很難說出來,不能說阿朵和李焉已經分別代表了夜郎郡和??郡,就已經有了方向,阿朵是從未來來的,可是阿朵也沒有方向,誰會有方向,誰敢說自己一定就是有方向的,未來是不可能掌握的,儘管阿朵認為事物是可知的,世界也是必定會在人類的探索中真相大白,人類不會滅亡,人類必然會在探索中逐步進步,更加文明更加進取開放,對,就是進取,開放就是為了進取,不是為了單純的物質享受,為了進取而需要建設需要生產,需要一個合理的維持文明存在的秩序,這個秩序不是哪一個人的而是屬於所有人,很難想象一種不進取的開放,不進取的開放就是假的文明姿態,假的現象,必然會在真理面前露出馬腳。
阿朵並沒有覺得左靠露出了馬腳,而是左靠有些說行話,他如果要繼續做生意,而且又與李焉保持聯絡,就必須學會說行話,因為他說行話可能是秦國也可能是晉國逼迫出來的,那麼做生意的行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