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什麼?”隨即,聶興政忍不住再次問道,那糟老頭的突然出現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他自己都已經有很多很多年沒有見過對方了,或者說,這個世界認識他,又見過的人在這些年裡面絕對不存在,沒有人知道他的去處,更不會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他說他是我母親的師傅?”子楓說著那銳利的眼神瞬間落在聶興政的身上。
“他沒有騙你,天嬌確實是他的徒弟,唯一的一個徒弟。”
“這是真的?”
“沒必要騙你”
“他說他去過死獄,是他把我母親的屍體帶走的??”隨即,子楓再次忍不住問道,畢竟對於這一點,子楓心中始終有著一絲的質疑,死獄,那是什麼地方?世界第一牢籠,那是一個人能夠闖入的嗎?那又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更何況是帶著一個人走。
“他有這個能力。”但是,聶興政的回答註定讓子楓再次趕到震驚。
“這”
“他還和你說了什麼?”隨即,聶興政再次問道,這個人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驚和意外,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尤其是對方找上了子楓,“還有,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中間還做了什麼?”
“老頭,你問的是不是有點多了?貌似是本少問你的問題吧?”子楓撇撇嘴訕訕的說道。
“回答我”聶興政那嚴肅的聲音響起,讓子楓不由的一愣。
“兩個多月前來的,昨天離開的。”子楓鄙夷的說道。
“兩個月?他還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摧殘了本少兩個月,還有調戲了幾個美女,如此而已。”子楓訕訕的說道。雖然沒有全部,但是子楓也說的是大概了,那老頭這兩個多月的時間確實是在指導子楓,同時也是在訓練子楓,當然,在子楓眼中他那種方式純粹就是虐待,當然最重要的這連個多月的時間,那糟老頭確實沒有少調戲天心美眉他們八人,尤其是天心,他的形象在子楓的眼中就是老不正緊。
“血煞臉上那道傷口是你造成的吧?”面對子楓的回答,聶興政那淡淡的聲音響起。
“你怎麼知道?”子楓驚愕。
“你們剛才那些人裡面,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傷到血煞,就是刀皇都不能,那麼他臉上的傷只有現在的你藉助那老傢伙的驚鴻一劍才能夠做到,而且,那傷口不是一般的利器能夠造成的,他的裂天劍在你身上吧?”聶興政淡淡的說道。
“沒錯”子楓那驚愕的聲音響起,他的這些秘密只有自己和那老頭知道,但是眼前的聶興政卻僅憑猜想就能夠猜個大概,而且知道自己手中的劍名為裂天,這說明了什麼?這無疑說明了聶興政很瞭解對方。
“裂天和淚痕一樣,都是他使用過的武器,只不過當年淚痕劍給了天驕,至於這裂天,原本應該屬於唐龍,只可惜,唐龍的性格不適合使用這裂天劍,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裂天劍竟然落到了你小子手中。”聶興政訕訕的說著,他那銳利的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濃厚的回憶,似乎他在回憶著什麼往事一般。
“性格?這劍還要性格?”子楓無語了。
“當然,裂天劍配合驚鴻一劍,出其不意制勝,本就是陰人的招式,性格之中沒有一點無恥怎麼能夠將這一劍發揮到極致?而唐龍的性格是大開大合,所以,他不適合”
“無恥?”子楓嘴角不由的一陣抽搐,不過回想一下,那老頭卻是夠無恥的,陰人這種事情相信他也能夠做的出來。不過,隨即子楓卻是無語了,難道,本少就無恥了嗎?
“那糟老頭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子楓卻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好奇的問道。話落的那一刻,子楓的眼神死死的鎖定在聶興政的身上,他需要一個答案,一個關於這老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