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為什麼在這?”沈逸可謂是慌亂到不行,“宋陌初,你被光站在這行嗎,要是被宋陌挽知道了,得,爺鐵定沒商量被關黑屋子了。”他攤手,接著一手握住宋陌初的手臂,一副眼淚汪汪的樣子,“算我求你了。”
“放心,我只是出來透透空氣,不會給你惹什麼麻煩的。倒是你,從未見你那副樣子,怎麼,笑多了就笑不出來了?”宋陌初並非有意,而沈逸要裝作毫不在意,“你一個大少爺當然不知道了,你可知道我為了給你找藥走遍了千山萬水,回來之後不犒勞我也就算了,可你倒是別坑我酒錢啊!”沈逸說罷,伸出雙手,“給錢。”這一動作,宋陌初是一頭霧水,想了許久,無奈的開口道:“我欠你錢了?”
沈逸呼了一口氣,開口道:“喂,不認賬也不要死不承認啊,你喝的,不是,那位姑娘喝的可是上等的好酒,害的老闆把我辛辛苦苦掙來的工錢全都沒了,所以說,快點還來。”說罷,他又揮了揮手,又伸出他的那雙手。宋陌初“哦”的一聲想起來了,露出很難為的面容,“可是我現在身上沒帶銀兩,改日你來了我再給你。”沈逸顯然是對這個回答是不滿意的,可是又能夠怎麼辦,於是他抬起手,“算了算了。”
他剛要走,聽見宋陌初的聲音,那是他這輩子最不願意再聽到的話了,“她也需要不是嗎?世上也只有這一個機會。”此話一出,沈逸的身子是頓住了,他習慣性的低下頭,以至於這時候旁人是無法揣摩他的心思的,宋陌初並不急,他知道沈逸會回答他,而且會很認真的回答他。宋陌初猜得沒錯,沈逸回答他了,沈逸的語氣很冷,他緩緩開口道:“這些應該都與你無關才是。”
宋陌初故作一副無辜的表情,他開口道:“怎麼會和我無關,我作為朋友當然要關係一下她,不知現在她可好。”沈逸苦笑,“沒什麼好不好的,旁人是猜不來她難不難受的,不就還躺在那嗎?”宋陌初往後站了站,一手扶著樹,抿了抿嘴唇,不想讓沈逸發現他有何異常。而沈逸一向眼尖,他看在眼裡,靜靜的等著宋陌初挨不住了,才伸手接住他,“你啊,一向都是這般要強的。”
溫凜很平靜的從沈逸的手中接過宋陌初,“又暈了,知道他會這樣,還到處跑,真是給人添麻煩。”嘴上是這麼說著,溫凜也只有無奈嘆氣的份。他見沈逸要走,也沒攔著,默默的看著沈逸遠去的背影,“你該不會是又問了人家她的事情吧?”暈沉中的宋陌初本能的點頭,溫凜將他扶回榻上,很慶幸的說道:“你要慶幸他沒有挖個坑把你給埋了。”
沈逸是不知道溫凜這麼說過的,但多年以後,沈逸提起時,說了這麼一句話,“當時真想就這麼讓他入土為安了。”然後在一旁的上官燕危險的眯起眼睛,大聲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把你埋了的。”
上官燕在下人的帶路下來到了這,她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剛要進屋,被出了屋子的溫凜攔了下來,溫凜的面色溫和,他溫柔的開口道:“陌初他在休息,他感染了風寒,以他現在的身子骨,恐怕是不容易好的,所以上官姑娘你還是讓他靜養吧。”上官燕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失落,但很快的收了回去,她開口道:“是不是越來越差了。”
“當然不是。”上官燕搖頭,對溫凜的回答不是很滿意,她開口道:“你知道嗎,作為一個神偷,我最大的本領就是察覺別人有沒有說謊,所以,你有沒有說謊,我是一眼便能夠看出來的了,所以你還是別騙我了。”溫凜從未想過上官燕會比他想象中的敏銳多了,一時愣住。
上官燕見溫凜一副愣住的樣子,隨即笑了笑,“你若是需要我幫你什麼,我也是可以幫的。”溫凜淺笑,“你倒是有一樣能夠幫我的,那就是待到宋陌初醒了,你進去陪陪他。”說罷,他顯露出一副很睏倦的樣子,“這幾天被這小子折騰死了,都沒好好的安穩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