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人注意的方式。埃裡克堅信這一點:“她們當然是故意的,但這是為了給我們男人更多的快樂,看後讓我們浮想聯翩”(H92)。對他而言,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海灘是色情交流的地方;用幻覺載體微小符號悄悄發展自己的地方。他不是惟一這樣想的人,這些裸乳的極端分子群體也是不可忽略的。然而,嚴格地講,他們必定是男性,因為沒有一個女性聲稱想到這些色情交流的存在。在深入研究他們的回答後,我們反而發現男人並不太依據他們觀察到的事實。他們總是泛泛而談,或者說他們在捍衛一種原則,即:他們想像中可能存在的另一種遊戲規則的想法。多米尼克認為表面上的冷淡只是一種“障眼法”(H33)。他認為事實上現實十分簡單:“從定義上講,女人就是裸露者,男人就是窺淫者,這兩點在海灘上相得益彰”。於連和吉羅姆偏愛“略帶挑逗性的女人,因為,這是一種享受”(H15);“她們挑逗時我很愜意”(H8);“她們也十分清楚這一點”(H15)。羅歇認為“女人挑逗是讓人看她,以此為樂,哪怕把男人看成牲畜”(H31)。克里斯托弗是少有的一個舉出具體事例的人。他指出交流完成於“秋波暗送的共謀關係之中”(H32)。但假如掃視的目光相遇,能否認為這就是同謀關係?
這些極端分子並非都不遵守規則,他們也確定界限。羅歇再一次指出:“看她們並非為了得出這樣的結論:她的乳房很美,我要她。不是這樣,僅僅是為看而看”(H31)。居伊認同這條不能逾越的界限,他提出一個裸乳的新規則:“無辜的誘惑”。“她們當然會接受這種被看的遊戲,一方面,你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你可以看我,我也可以看你,但僅此而已。這是一種無辜的誘惑,裸露和窺視參半,但要適中”(H47)。埃裡克對此猶豫不決,不知如何定位:“我不知道它會發展到什麼程度,但我經常感到她們會走得更遠”(H92)。如居伊、羅歇和多米尼克一樣,他認為公開地甚至直視裸乳是合法的,尤其對那些“誘惑者”而言。羅歇,57歲,穿戴整齊,打著陽傘,他是“偷看者”的最好體現。他雖然真誠,遵守自己的遊戲規則,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裸露的女人不願被看。“奇怪的是那些裸乳的女人,當人們看她們時,好像使她們難為情,如果她們敢於裸乳,難道不是為了讓人看嗎”(H31)!多米尼克說得更直白:作為裸乳原則的反對者,他就像一個身份不明的游擊隊員,但他承認他在戰鬥中獲得了樂趣,當他選擇獵物後,他會死盯不放,不管對方如何難為情,但結果令他失望,這隻能使對方重新穿上泳衣或者稍稍換個位置。“我想看時就看,就這樣簡單!我渴望有一天一個女人能對我說幾句話,問我為什麼這樣執著地看她或者其他問題……”(H33)。
勾引
少女“誘惑”的實質常常不盡相同,它更多的是與男人想像中的誘惑有關。對這些少女而言,她們正在期待建立夫妻關係,脫衣事實上代表相識的要求。她們比別的年齡段的女人更引人注意。“海灘上的男孩子絕對只看那些裸乳的姑娘,她們才是最吸引人的”(F1)。而後,這就成為一個開放的訊號:“她們肯定更不知羞恥”(H20)。最後,是“想方設法接近她們”(F183)。在這種情況下,勾引用不著不擇手段,它只需以裸乳為藉口。斯特凡和大衛窺視“那些輕鬆裸乳的姑娘”(H19):“這比勾引她們更容易,可以直接下手”(H20)。通常採用的方式是相同的,總是分成前面提到的實踐群體。一夥男孩接近一群女孩,一同說些乳房笑話,以使她們輕鬆,張開笑口,減少拘謹。一個裸乳女人迎面遇上一群男孩,他們轉身目送並說“真不錯”,她也會嫣然一笑。並不像人們想像的他們會立即產生“我要佔有她”的慾念。但可以肯定,她會很高興(H89)。在訪談前一天,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