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哥倆的事情,人家哥倆就算是人腦子打成狗腦子,第二天依舊可以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可是你呢?”連山莫樹接著說道:“終究只是一個親衛,而且你是少將軍的親衛,天下所有戰兵都可以不聽少將軍的命令,只有你不可以,你的屁股已經坐歪了,人這一輩子,屁股歪一次之後,可就再也正不回來了,明白了嗎?”
“要是還不明白,去問問你的前輩。”賈文和接過話茬:“于吉昌和蕭泰寧兩位將軍,都曾經擔任過少將軍的親軍校尉,你問問他們是怎麼做的,去吧!”
有些話,點到為止就是最好的,剩下的他能悟出多少,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其實道理很簡單,你魏子邦是路朝歌的親軍校尉,你聽路朝歌一個人的命令就可以了,至於陛下的命令,當然要接受,但是你不需要真的執行,尤其是站在你的身份立場之上。
魏子邦和他們那些領軍將軍還不一樣,他們是在路朝歌的指揮下不假,但是他們卻屬於李朝宗,他們必須無條件執行李朝宗的所有軍令,而且是優先路朝歌的命令的。
哪怕李朝宗下達的命令是錯的,他們都必須執行,這也是為什麼,路朝歌領兵出征之後,李朝宗從來不會給路朝歌下達命令,也不會越過路朝歌,給那些領軍將軍下達任何命令,只要上了戰場,所有人只需要聽從路朝歌的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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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邦其實並不笨,只不過是弄錯了先後順序罷了,被賈文和和連山莫樹一點撥,他就立刻明白了。
“這小子。”賈文和看著離開的魏子邦,笑著說道:“鬧不明白了。”
“正常。”連山莫樹笑著說道:“畢竟大都督登基稱帝了,魏子邦的想法其實也沒問題,優先執行陛下的命令,只不過他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嘍!”
“經過這次,他要是再想不明白,估計這親衛校尉可就要換人嘍!”賈文和說道:“雖然少將軍可能不在意,但是有些人肯定會在意的。”
“你是說于吉昌?”連山莫樹問道。
“是陛下。”賈文和說道:“他下達命令,你可以不執行,少將軍是不會揭穿他的,但是一旦他執行了,那也就是說,這魏子邦只服從於權利,而不服從於友情或者說親情,這樣的人,陛下是絕對不會放在少將軍身邊的,太危險。”
“不至於吧!”連山莫樹說道。
“不至於?”賈文和看著連山莫樹:“我這麼跟你說,你就是指著陛下的鼻子罵上三天三夜,估計他也就笑一笑就過去了,你要是敢對少將軍不利,你看看他能不能讓你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別懷疑陛下對少將軍的愛護。”賈文和繼續說道:“陛下十多歲失去了所有親人,撿到少將軍之後,才再一次感受到了親情,一個人越缺少什麼,就越珍惜什麼,我說句大不敬的話,只要少將軍想要的,陛下都能夠給他,哪怕少將軍說想坐坐那龍椅,也不是不能坐。”
“魏子邦一旦嚴格執行了陛下的命令,那他就不適合在少將軍身邊了。”賈文和繼續說道:“若是以後有一個權利很大,而且能左右他家人生死的人出現,他會不會害少將軍呢?你別以為我們看到的陛下就是真的陛下,只不過是少將軍太過光芒萬丈,把我們的陛下擋住了而已,可是發光的終究是站在我們少將軍身後的那位,要不然哪裡來的影子。”
說著,賈文和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若有所指。
連山莫樹也是老狐狸,曾經當過大將軍的選手,那能是一般人物嗎?
“不過,這事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啊!”連山莫樹看向戰場:“該收尾了。”
“對,那是陛下的家事。”賈文和笑著說道:“收尾吧!”
軍令傳達下去,原本僵持的局面瞬間被打破,前軍的步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