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
明霞郡主撫額抱怨,“都怪我!顏家村就是個晦氣的地方,我要是知道她偷偷跑去那邊給我們找好藥材,非得阻止她不可。”
提起顏家村,韓臻眼中也沒了神采。
韓悅詩在一旁瞧得分明,趕緊拽了下明霞郡主,“娘,知道的自然理解你為爹鳴不平,不知道的就要以為你容不得那位妹妹。外人不清楚,我可是瞧見了。你這邊給新妹妹佈置的院子嗎,我和綾稚瞧見了都眼饞呢。”
“這是我欠她們母女的,不是應該的。還有你們姐妹,等翠音來了,要讓著她一些。她從小長在顏家那些人身邊,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明霞郡主抹著眼淚,“夫君也太小氣,才給五十兩銀子,她一個小姑娘初見那麼多錢,不知道怎麼揮霍呢。”
母女兩個幾番話便將明霞郡主溫柔大度的形象給立住了,韓臻更加愧疚。
趁此機會,韓悅詩也急忙認錯:
“爹,中秋節的時候是我不對,我不該存了攀附三皇子的心思。咱們韓家不站隊,是女兒的錯”
“不,是爹想左了。徐王府和徐府打斷骨頭連著筋,就算咱們不站隊,別人也把我歸到三皇子那裡。
爹本來想讓你嫁入定國公府,世子身體不佳,正好你嫁過去生個兒子,世子去了,你們母子日子過得也不錯。
,!
現在爹改了主意,能入三皇子府也好,繫結更加深,咱們韓府也能得個從龍之功。”
韓臻現在巴不得能跟三皇子扯上關係,到時候徐天雲那邊也不至於因個丫鬟遷怒到韓家。
外面有人傳話,“夫人,趙嬤嬤來了,說是說是來端糖醋魚。”
趙嬤嬤是韓老夫人身邊的嬤嬤,這人將鄉下老太太哄得暈頭轉向,半年前把閨女給了韓臻做通房,前些日子她閨女有孕,韓臻將那個通房抬為妾室。
“夫人,趙姨娘那邊就好老爺這道家鄉菜,剛才端錯了。”
趙嬤嬤大大方方進來,行了禮,便討要放在桌子正中間的那道魚。
“端走吧!”韓臻擺了擺手,“我過兩日去看她,讓她好好養胎,不用每日請安了。”
韓悅詩給了明霞郡主一個眼色,“爹,我吃飽了,不打擾你和娘說話了。”
她與趙嬤嬤前後腳離開,隨即快走了幾步,攔下趙嬤嬤,她的眼睛瞥了一下盤子中的糖醋魚,
“趙嬤嬤,給趙姨娘捎個話兒,好好養胎為肚中孩兒積福,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前面那位夫人已經是過去式了。
耍這些手段,以為這樣就能影響我爹孃的感情?就算他們兩人生了隔閡,姨娘終究是姨娘,庶子終究是庶子。
我弟弟可在國子監讀書,不是紈絝子弟,你們那些打算,趁早省省心吧。”
府中並無庶子,趙姨娘這胎若是個公子,就要抱到老夫人那裡養著。
這件事情,府中並無幾人知道。
韓悅詩知道,也純粹是因為她的來歷。
“魚都涼了,快給趙姨娘端過去吧!省得缺了這口吃的,再動了胎氣。”
說完這些,徒留趙嬤嬤在原地生氣。
這件事輕易就讓人識破,趙嬤嬤也沒了再爭的心思,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就那麼回了趙姨娘的院子。
韓悅詩帶人走遠,身旁的丫鬟勸了兩句,“姑娘,你一時爽快了,趙姨娘那邊生氣了去老夫人那裡告狀,吃虧的還是你啊!佛堂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不敢!顏氏女可是老夫人心頭一根刺,她若是聰明,不會提。”
正院門口發生的事情,早有人稟告了明霞郡主那邊。
韓悅詩剛才就沒打算藏著掖著。
“夫人,不如我們說說話在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