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多了不少人,且有外國人參與,其中定有什麼古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田縣長為了擺平事端,特地在本縣找了個空曠場地,差人佈置,搭個臨時講臺,拉一道五米長橫幅上面寫道“太遙縣緊急會議”,時間安排在下午。傳單一經發出,大多數人早早趕到開會現場,議論紛紛,不知情的呢,以為是衛生宣傳什麼的;知情的呢,則閉口不談。
為啥?縣裡剛死了二個人唄,你不知道嗎?誰呀?縣長的會計唄,趙叔,咋死的?聽說他的死和那個荒山有關,算啦……甭提,小心惹禍上身。有那麼嚴重,是啊?田縣長就是為此事才召集我們來開會,他怕訊息越傳越離譜,鬧到上頭去吃不了兜著走。
“鄉親們,大家好!今天麻煩各位抽空前來開會,我有件事情要宣佈,最近縣裡出了點意外,某些人造謠生事,恐人心惶惶,我特此安排時間,向大家說明情況……總之是一件小事,大家不必放在心上,我們縣最近和外國友人合作,一同搜尋,尋找礦山,至今已告一段落。暫未發現任何礦脈,此次行動我已彙報上級領導,在他們允許之下才執行該任務。但有些人不明是非,無故生事,製造謠言,蠱惑人心,所以今天我站出來,代表政府向大家表明。我說完了,謝謝大家!”
臺下,大夥討論聲,亂成一片,“我還以為啥事呢?不就是這件趙會計的案子,說什麼他去荒山的時候被山上掉來的石頭砸碎了腦袋,沒過多久他妻子也跟著上吊自殺,他兒子更慘進了精神病康復中心,哎……好好的一家三口就這麼完咯,怪可憐的。嘆氣聲……是呀?據說剛開始的時候,田縣長對上頭還隱瞞這樁案子,實在紙包不住火,才抖摟出來。咱不能冤枉人家,要不是我們近來評上文明縣,他老人家會操這杆子事嗎?他是為了大夥,才這麼做的。要不是他領導我們,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過嗎?說的也是。”
在精神病康復中心,太上老君正和他的徒弟商量如何逃出這個鬼地方的時候,一個約莫20來歲的小夥子,衣衫襤褸,他被一夥人推了進來。李鐵柺走近一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誰撕得亂七八糟,往後一看,他背部捱過幾道鞭子,一條條血紅的鞭印露出衣外,看上去著實捱過一頓毒打。是誰下此毒手,要置他於死地呢?
李鐵柺見他躺在地上呻吟著,瞧在眼裡,痛在心理,一時激動眼淚嘩嘩地往下淌,大哭起來:“好徒兒,您受苦咯。”
“你說什麼。”太上老君驚訝地問道。
“回師傅的話,他是您的徒孫,韓湘子呀,您老不認識了嗎?”李鐵柺哭著答道。
“哦……瞧他那樣,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像個饅頭似的,能認識才怪。”太上老君看著他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覺得蠻痛心的,“誰他媽長了豹子膽敢打我徒孫,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啦?”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假呂洞賓也趕來湊熱鬧,趴在地上說道。
只好試試我的老本行,施法讓他早點好起來,不過最少兩個人要相信我是神仙才能辦到,“我相信。”李鐵柺說道;“我也信,因為我自己就是神仙。”假呂洞賓說道。
哎……不知道瘋子相信有沒有用,太上老君指著昏迷中的韓湘子說道:“小子,看你的造化咯。”
傾刻,一股暖流湧上韓湘子全身,迷迷糊糊間,他聽到有人在呼喚:“韓湘子,我乃太上老君,有何冤屈,儘管說來。”
“師祖,徒孫私自下凡,本想助師傅呂洞賓一臂之力,未料掉落人間一女胎中,變成凡人,無法再上天界,請師祖恕罪。”韓湘子手持玉笛說道。
“哎……念你救師心切,為師自會稟明玉帝,從輕發落。”夢中,太上老君騰雲駕霧,手持拂塵而去。
“師祖……師祖。”韓湘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