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十的上午,十點之後,我再次的去了村長家裡,要求他主持公道,解決我家宅基地被侵佔的事情。 村長很無奈的喊了村裡會計一起,跟著我到了我家。 已經算是過完年了,鄰居家也都在家。等過了正月十五才算是真正的過完年了,該上學的娃們去上學,該打工的去打工。在家種地的莊稼人,目前也是休息的時間段。村裡的男女老少這個時間段都是在家裡閒著的。 村長和會計讓鄰居家兩口子也出來看著,一起商量解決這個宅基地的問題。 鄰居家的男人開始發酒瘋和發飆:“我弟弟可是大城市當官的,混的很排場,你們敢動我家廁所試試看,後果你們能不能擔當的起?” 鄰居家的婆娘也開始哭天抹淚的表演,“金多寶家的不講理啊,欺負人啊。我廁所搭在自己的宅基地上,她非說是她家的。她家靠路邊啊,她家應該往路邊上挪啊。” 他倆的造勢和哭喊聲,吸引了休閒時間的左鄰右舍都來看熱鬧。雖然有電視機了,但是人們看熱鬧吵架的熱情還是更多一些的。 村長的臉黑乎乎的看著他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啥。本來就是很明顯的事兒,是有記錄的事兒,被他們夫妻倆表演的好像是很大的事情一般。 “你們都給我嘴巴繃住,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根據記錄來,測量一下就清楚明白了。”村長嚴厲的說道。村長當了幾十年村長,年齡都比我們稍微大一點兒,他的威嚴和權力是一直存在的。 村長和會計按照記錄資料,開始了測量,事實證明鄰居家確實侵佔了金多寶的宅基地,大概是廁所寬度的一半位置大小。我家沒有壘院牆,他家也沒有壘院牆,不管是眼睛還是尺子,都是能夠看出來偏了斜了。 “你們確實佔了人家一點地基的位置,你們兩家商量咋解決?是補錢啊,還是拆掉廁所的一半?今天當面說清楚,解決好,私底下不許再吵嘴打架。”村長嗓音清晰的說道。 “我不同意補錢?要是能補錢的話,你問問他,我花錢買他蓋的這個廁所另一半的面積行不行?”我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就不扒廁所,我也不花錢買。我看你能把我咋的?我弟弟可是大城市有錢有勢的人,你們自己悠著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得罪我和我弟弟,那你們真是瞎了狗眼。”鄰居家的男人傲嬌的說道。 “你看你這話說的像是人話嗎?佔用別人的地基你還有理了?你弟弟就是混成總統,也得講道理吧?你弟弟還能大過王法嗎?”我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 “你個老孃們知道個屁啊?你知道啥叫總設計師嗎?你今天敢給我扒掉,我就接著照原來的蓋。我看是你扒的快還是我蓋的快!”鄰居家男人霸道的說。 “你在我院子裡種菜,我就不說啥了,也算是給你個方便。你別給臉不要臉啊?我院子裡面的菜和小樹苗都是你栽種的吧?咋的還想把院子也霸佔了?你信不信我直接全部給你毀了?我自己家裡的東西我總是有權利處理的吧?你就是告狀你也不佔理兒。”我氣勢不服輸的說道。 “你憑啥給我種的菜毀了?我辛辛苦苦種的,你有啥資格毀掉?”鄰居家婆娘叉著腰說道。 “就憑著這個宅基地是我的,你沒經過我允許種菜了好幾年了,我現在不樂意了。我可以給你時間你來處理,我也可以一個犁耙直接犁地推平。”我氣呼呼的說道。 人群裡的人也在議論著這個事情,基本的意見是我佔理。個別想攀關係的說人家弟弟確實混的很好,說不定能拉咱們孩子一把,咱們別摻和,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我拿出家裡的釘耙,指著鄰居家超出宅基地的部分,大聲的吼道:“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你到底扒不扒,你不扒我自己扒。有宅基地測量的線在,我就按照這個線來拆。拆完我直接蓋院牆,咱們誰也別想佔誰的便宜。” 鄰居家男的開始想要打人的架勢往我這邊走,手裡拿著鐵鍁,嘴巴里不乾不淨的罵著髒話,一副要打死我的架勢。被村長和村裡其它男的拉住了。 “你敢拆,我今天就打死你。大不了我去坐牢,我弟弟有本事,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