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這兩位,是李朝宗派到路竟擇身邊的錦衣衛,算是比較明面上保護路竟擇的人了,暗中保護路竟擇的人,是永遠不會出現在人前的,除非路竟擇遇到了生死劫。
兩人不敢耽誤,一個人繼續保護路竟擇,另一個人找到了路朝歌,將路竟擇和他的小夥伴商議的事情告訴了路朝歌。
“你們暗中盯著就行了。”路朝歌知道了整件事之後,只是笑了笑,說道:“只要他們別做的太過分,你們就別進行干預,這種事他們願意怎麼幹就怎麼幹吧!”
“那個馬伯庸不是好像與的。”錦衣衛開口道:“在學堂也是小霸王一樣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敢惹郡主。”
“沒事,不管怎麼說都是孩子。”路朝歌笑著說道:“沒準這小子以後還是我涼州軍的戰兵呢!你們盯著點,只要是不鬧出大問題,不管誰吃虧你們都別插手。”
“是。”錦衣衛應道。
“你真的不管啊?”周靜姝將路朝歌的茶壺塞到他手裡,笑著說道:“萬一你兒子吃虧了呢?”
“吃虧就吃虧唄!”路朝歌笑著說道:“現在吃虧,總好過上了戰場吃虧,現在吃虧不過就是受點皮肉之苦,上了戰場吃虧可是要沒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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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們商量的那些事,連個整體的戰略都沒有。”路朝歌繼續說道:“這次也是讓他長長記性,以後就知道了,幹什麼事之前都要做好計劃,不然吃虧的就是自己。”
“也未必會吃虧啊!”周靜姝笑著說道:“沒準咱兒子還真就幹成了呢!”
“你看著吧!”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一次你兒子要是不吃虧,我未來半年的零花錢我都不要了。”
“你說的哈!”周靜姝笑著說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拭目以待。”路朝歌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路竟擇早出晚歸的,路朝歌和周靜姝也沒管沒問,就想看看這小子最後能鬧個什麼結果出來。
而這兩天時間,林承軒發揮自己的優勢,很快就和馬伯庸打成了一片,甚至兩人都有了相見恨晚的架勢,那關係真是突飛猛進的發展。
就在林承軒覺得時機成熟之後,他通知了路竟擇,讓路竟擇帶著人去學堂後面的小衚衕埋伏起來,自己則忽悠馬伯庸個跟著他走進自己的圈套。
路竟擇這兩天也沒閒著,將自己的那些好朋友全都叫了過來,林林總總的加起來十好幾個人,都是和他年歲差不多的涼州將門之後,就比如袁庭之的兩個和他年紀相仿的重孫,錢毅謙家的小孫子等等等等。
不過,這可不是人家路竟擇的全部人脈,人家只找了和自己年紀相仿的一些人,畢竟馬伯庸也不過就八歲而已,找太大的孩子來,顯得欺負人了。
他找了十幾個人,就好像不是欺負人一樣。
林承軒和馬伯庸兩人有說有笑的出了學堂的大門,林承軒一邊和馬伯庸說著什麼,兩人一邊向著小衚衕走,兩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看樣子林承軒是真的騙到馬伯庸了。
可就在兩人走進衚衕,在他們的身後出現了一群人,這幫人長得有七分相似,一看就是一家人。
剛剛走進衚衕的馬伯庸看見衚衕裡的人,頓時就笑了起來,然後後退了幾步之後,和那些堵在衚衕口的人站在了一起,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馬伯庸的那些哥哥們。
“林承軒,你當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馬伯庸一臉得意的說道:“從你接近我開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了。”
此時的路竟擇和他的小夥伴們也是一臉的懵逼,他們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可沒想到自己被人家反過來算計了。
“被算計了。”路竟擇看著堵在衚衕口的一堆馬家人,說道:“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