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與我無關,是那個稻草和尚要用,他把她們碎屍之後,然後供在外面的三眼佛像,你們剛才看到了佛像前的骨頭了嗎?就是供在他面前之後,被他吃剩下的骨頭。”金槍說。
聽到這裡,葉子暄馬上從屋內退出,來到三眼佛像前,拎出天師刀,左揮右舞,幾刀下去,那佛像轟然倒也,成了一堆碎泥。
葉子暄冷笑道:“不過是一個泥胎而已,也敢稱佛。”
“吃人的佛,我還真沒聽說。”我說到這裡隨後用寶鏡手眼看去,也沒看出這佛像有什麼特別,比如佛像內藏個人什麼的,或者直接顯出神靈,以懲罰我們打碎他。
做完這個,我們向西邊的屋子走去。
在去的時候,我說:“請不出鄭媛媛,原來是她剛死。”
“這裡死了多少人?”葉子暄問金槍。
金槍這時才真的感到害怕,哆哆嗦嗦地說:“我也不知道,這些女人雖然都是我找來的,但並不是我殺的,是那個稻草和尚殺的。”
“那稻草和尚是誰來的?”我問。
金槍說:“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他是稻草和尚。”
葉子暄說:“這個稻草和尚也是有人指使,至於是誰,我們慢慢調查吧。
江娜吐啊吐的,就習慣了,然後拍照,同時讓荷槍警察警戒。
剛才說村內有炊煙,是因為西屋之中有個鍋臺,裡面燒柴,鍋內熬湯,那些湯白白的有股異香,我拿著勺子舀了兩下,竟然冒出兩顆人頭來,已經煮的發白,雙目緊閉。
我草!
我不禁後退了一步,然後站定,粗看這兩顆人頭比較熟悉,細看才發現竟然是那日在火車站遇到的兩個泰國和尚。
我不由轉身問江娜:“這兩個和尚,我當時還遇他們交流來者,如果他們不說撒迪卡,我還不知道他們是泰國人,那時說我已經報警,還說有泰國友人,隨後你們說他們失蹤,如今終於找到了,竟然在這鍋內。”
江娜一時之間沒了言語,不過很快又說道:“他們並非偷渡,有正規護照,我們不可能把他們像犯人一樣監視起來,他們也有行動的自由。”
我轉身問金槍:“誰殺了他們?”
金槍說:“不是我。”
“到底是誰?”
金槍戰戰兢兢地答道:“是稻草和尚。”
江娜這時說:“你殺沒殺人,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此事到現在為止,剩下的事就由警方來做收集證據,而我與葉子暄離開了西郊,回楊晨醫院。
在回去的路上,葉子暄說:“這個稻草人也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他在這裡供奉這個三眼佛像,我仔細想了想,應該是稻草人的主人設立的一個祭壇地點。將女人供奉給這全邪惡的佛像,然後佛像吸取邪惡之力,稻草人主人在暗處晃弱吸收三眼佛像之力,使他更厲害。”
“原來鄭媛媛是被人拿著修煉法術的,此時終於明白,連一張衛生紙都有它的用處的含義,像鄭媛媛這種以亂侖為樂的女人,拿去修煉,那真是極好的用途,不過這樣太邪惡了。”我說。
葉子暄說:“這次收穫頗豐,讓我們長了見識,以後一定要更加小心。”
我點了點頭,然後回到了楊晨醫院。
一方面看看全家捅醒來了沒有,另外一方面就是問問小黑的尾巴,還有葉子暄與我交代的事,與楊晨聊聊大飛。
關於大飛,雖然不太瞭解他,但是畢竟沒有較深的過節。所以我們以後對付進豐時,希望他不要添亂就是。
我們目前其實最想要的是那顆珠子,至於那個武曌遺書的盒子,裡面寫的什麼,是不是富甲天下,我已不太想再去了解,沒那個命。目前先與二皮臉完成契約就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