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黑站起身來,葉子暄從小黑身下站起,持刀跑到窗戶跟前,然後也跳了出去,但是等他跳到地面之後,滅天法師早已經跳了幾條街不見了。
葉子暄只好無功而返,順著牆外面的下水管道,又爬了進來。
如果說見到血蟲時,廖碧兒很驚訝,現在完全是驚呆:站在那裡,半天沒說一句話,也難怪,原本她請的是一個所謂的法師驅邪,卻不想竟然是一個妖怪道長,而且是一個癩蛤蟆精,這突然之間的轉變,換做任何一人都可能一時無法接受。
小黑這時又變回小貓,估計剛才被摔了出去,也是極其鬱悶的,跳到我的肩膀上,一直呼呼地喘著粗氣,不是因為它累,而是因為被剛才的事氣的要發洩。
葉子暄這時反客為主,倒杯茶讓廖碧兒壓驚。
等廖碧兒完全回過神來,葉子暄問:“廖小姐,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廖碧兒說:“怎麼可能呢?他怎麼會是一隻癩蛤蟆呢?”
葉子暄說:“廖小姐,剛才的事情,你也親眼看到了,我們絕沒有半點虛假。”
廖碧兒說:“我沒說剛才虛假,我只是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
葉子暄問:“難不成這個人,你很早就認識了?”
廖碧兒說:“其實認識的也不算久,不過他確實很有能耐,幫過我們很多忙。”
“我們?”我不由問:“我們是指……”
“就是導演,場記,還有一些其他的演員,助理等。”廖碧兒說。
“哦?你們劇組經常出事嗎?”我問。
“也不經常出事,不過人總會有說不明白的事,比如鬼壓床,鬼遮眼,鬼掐青,鬼打牆這些事。半個月前的一天,來了一個求職者,想在劇組中做雜工,導演一開始不願意,因為這裡面打雜的人很多,但是這個人說,他大伯當年在五臺山修道,現在已經回來,就住在這個城市之中,可以解決人們遇到的諸多不懂之事。而劇組中也確實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這事,於是就請他大伯出面,果然經過他念咒之後,什麼鬼壓床,鬼打牆之類的,全不見了,導演於是就安排求職者在劇組中打雜,因為他大伯雖然不在我們劇組中工作,但卻是我們生活中的顧問,於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問題就會找他,後來我們也挺感謝他的,就請他喝了酒,對了,就從那次酒宴之後,我感覺自己的情緒開始不受控制!”
葉子暄聽完之後,在廖碧兒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白酒,然後開啟,倒進一邊的高腳酒杯中,接著對廖碧兒說:“把手指刺破,這次不要再吸手指了。”
廖碧兒依然下不了手,葉子暄便幫她刺破之後,滴出一滴血。
隨後葉子暄拿出刀,在自己的手掌便割了一刀,這一刀下去,流了不少血,也滴進了酒中。
廖碧兒的血依然變成了小蝌蚪,而那小蝌蚪開始喝葉子暄的血,這次的血量比上次的多,很快,小蝌蚪開始長出四條小腿,尾巴消失,最後變成了一隻小小的癩蛤蟆。
葉子暄說:“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剛才那個人,施了妖術,弄了這些小蝌蚪在你身上。”
“那其他同事有沒有?”廖碧兒問。
“其他同事憤怒時,說話會不會變聲?”葉子暄問。
廖碧兒搖搖頭:“其他的沒——難道只在我身上有?可是為什麼我會變聲呢?”
“你的聲音,其實是剛才那隻蛤蟆精。”葉子暄說。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他只是針對你,那麼原因就很簡單,就是因為你的生日,你是清明出生的,平時我們所說此人氣色不錯,面色紅潤,就是指此人的氣血較好,因為紅潤的不是氣,而是血,你清明出生,體內的血自然含有純陰之氣。再有一個月即將清明,清明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