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反應。
我都懷疑是不是葉子暄送給楊晨的是冒牌貨,但隨後她媽說:“他們走了。”
我再看楊晨她媽的眼睛,果然沒了。
他們真的走了。
我不由又些愧意,誤解這塊石頭了,楊晨他媽雖然說一直有人要殺她,但她卻一直活到現在,或許就是這塊石頭的功勞,那些人根本接近不了她。
只是楊晨她媽怎麼能看到那些人,莫非她也通靈?
想到這裡,我對她說:“阿姨,這塊黑石頭你一定儲存好,有它在,你就不要怕,以後放寬心就是。”
誰知我話剛落音,她媽又說道:“人又來了。”
楊晨他媽並沒有撒謊,這次確實又出現了——依然是從她的眼睛之中看出。
為何我看不到?沒道理啊?難道寶鏡的真的不行了嗎?
我暗想到這裡,默唸大悲咒,一心想看清這是什麼東西之時,手心中的寶鏡竟然慢慢發生變環,成了一個玉環。
玉環手眼之後,果然看清面前這些是什麼人。
雖然能看清,但確實不清楚他們來自何方。
他們穿著軍裝,但衣著破爛,同時挎著槍,在一個人的領導下,眾多軍士整齊地站著隊,停在屋中。
看到這裡,我讓大飛,楊晨與楊晨他媽暫時先撤離。
來到那個小頭目面前,向他敬了個禮,然後說:“你好。”
小頭目很奇怪,不過還是敬了個禮:“你好,你怎麼能看到我們?”
我說:“機緣巧合而已,請問你們的番號是……”
“我們隸屬國民北伐革命軍第二集團軍,我是組長白士釗。”那人答道:“你是……”
雖然他這個人名我不清楚,不過這個軍隊我知道。
之所以知道這個軍隊,並不是我的歷史學的好,而是因為碧沙崗。
“碧血丹心,血殷黃沙”便是碧沙崗的意思,也是國民北伐革命軍第二集團軍陣亡之地。
我說:“我叫趙大龍,是一介布衣,冒昧問一句,你別生氣,你們本應該在碧沙崗那裡,怎麼來到了這裡?”
“我們想要去找肩章。”他說。
“肩章?”我不由好奇起來:“我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們是不是不知道你們已經,已經戰死沙場了?”
“我們知道,所以才來找肩章,這是我們軍人的榮譽,否則死不瞑目。”
“你們的肩章與這位老人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們肩章就在這棟樓下。”
聽他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一個大概,雖然有碧沙崗作為紀念,但當年第二集團軍陣亡,其實無法具體到什麼地方,總之就是碧沙崗與其周圍,包括楊晨家住的這棟樓。
聽這白士釗說話,我也頗感心酸。
1926年7月9日,蔣介石發表宣言、通電和告廣東軍民書,說:“中正今茲就職,謹以三事為國人告。第一必與帝國主義者及其工具為不斷之決戰,絕無妥協調和之餘地。第二求與全國軍人一致對外,共同革命,以期三民主義早日實現。第三必使我全軍與國民深相結合,以為人民之軍隊,進而要求全國人民共負革命之責任。如我全國軍人有能以救國愛民為職責,不為帝國主義之傀儡者,中正必視為革命之友軍,如能向義輸誠,實行三民主義,共同為國民革命奮鬥者,中正尤引為吾黨之同志。決無南北珍域之見,更無恩仇新舊之分。若有倚恃武力,甘冒不韙,謀危我革命根據地,抗犯我各省國民革命軍,樂為帝國主義者效忠,不惜陷國家於萬劫不復之地,則必認為全國人民之公敵,誓當摧破而廓清之。”
從7月9日起,從南至北,有熱血志士收復中華土地。
我心酸的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