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你們為什麼要救我,讓我死算了,你們為什麼要救我,讓我死算了……”
“你真的把自己的命,看的那麼不值錢?”葉子暄搖了搖頭:“我真的為你父母不值,也為你老婆孩子不值。”
南聯小弟一時之間絕望了,竟然嘴一張,如孩子一般哭了起來:“那你們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已經走到了絕路,回去肯定死翹翹了,不回去,被他們找到也是一樣的結果。”
葉子暄從口袋中掏出紙巾遞給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迷途知返,善莫大焉,我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就看你走不走?”
“什麼明路?”南聯小弟用紙巾擦了擦眼淚後說:“我還有明路嗎?”
“你先把你為什麼要撞我們的事情經過告訴我們。”葉子暄說:“這樣才能幫你出主意,你放心,我們既然救你,就不會害你,更何況,你的醫藥費,也是我們承擔的。”
事到如今,那南聯小弟也不在隱瞞,便說在幾天前,他老大:小弟們一般都叫他豪哥,這個人,也是文哥死後才上去的,給他一件任務,就是開卡車,如果那個假七爺任務失敗,便由他來操作。
大體的事情經過就這樣。
葉子暄聽後問:“誰指使豪哥的?”
南聯小弟搖了搖頭。
葉子暄說:“沒事,你已說的夠多了,雖然你說的,我們也都知道。不過我們還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就是我們認識警局的人,如果你能去自首,把誰指使你這樣做一一講明白,然後才會有一條出路,你明白嗎?”
那小弟已無退路,要麼自我了斷,要麼就是回南聯幫接受幫規處罰。
所以他聽完葉子暄的話,便坐在床上,腦門上又流出許多汗,看來自己正在做思想鬥爭。
葉子暄看他這個樣子,便掏出一支菸遞給他,他伸手想接,但又縮回手。
葉子暄笑了笑說:“這煙沒事,你不用怕。你胃中的那條蜈蚣,你也不擔心,只有我才可以將它喚醒和讓它沉睡,等你指證完畢,我會把它取也來,你也好重新做人。”
那小弟這才接過煙去,然後葉子暄幫他點上。
他猛吸了兩口之後說:“你們能不能保證明我的安全?”
“你老老實實告訴民警,越詳細越好,如果因為你的證據,而一舉搗毀南聯幫,那麼就會很安全,必竟殺人是重罪,主犯的罪更大,而你只不過是受人唆使。”葉子暄說:“剛才我說過,我不強求你一定去,你想好再說。”
“好,我去。”南聯小弟一口答應。
葉子暄點了點頭,回頭對我說:“打電話給你認識的那個女警,讓她把他接走。”
“你認為這次對南聯幫有多大打擊?”我問。
“上次因為那一顆幽冥靈珠的事,南聯幫死了一個似乎很懂古董的文哥,這次讓他們的小弟出去指證,再拉下一個什麼豪哥,他們的人才越來越少,那南聯幫離結體,或者被吞併的日子也不遠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