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葉子暄與我想到一塊去了。
但我確實沒見過他喝酒,便也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喝。
回到喜宴之後,老鋼拍了拍手說:“各位父老鄉親,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葉大師,我媳婦這次能懷上,都是因為他。”
不知怎麼回事,我總感覺這句話,有些問題。
老鋼高興的忘乎所以,繼續說:“所以,咱們要敬大師一杯,不過大師說,他千杯不醉,你們看著辦吧。”
一聽說千杯不醉,那些人馬上高興起來,鬥志昂揚,紛紛要敬葉子暄,看他究竟醉不醉。
酒過三巡之後,葉子暄果然精神依舊,但那些人卻真的東倒西歪,醉的一埸糊塗。
老鋼更是彷彿看到神一般。
葉子暄笑了笑,對老鋼說:“我向來說話算數,不過醉倒這麼多人,你要費心了。”
老鋼伸出大拇指:“你是真神啊,本想將你灌倒。”
聽到這裡,我說:“鋼哥,我們也吃過,喝過了,我們現在走吧。”
誰知老鋼卻依然不願意說:“兩位兄弟,你們至少也得住一夜再走吧,現在已經下午五點了,要是你們真的走了,村裡的人又該指著我的脊樑骨罵我老鋼不會待客了。”
既然有如此盛情,我們也確實難卻,便想著住一晚再走。
還是住在先前住的那間房。
睡前,我對葉子暄說:“真沒想到,你太能喝了。”
葉子暄笑了笑說:“不是我能喝,是醉牛能喝。”
“什麼醉牛?”
葉子暄從皮箱中拿出一塊像蝸牛一樣的晶瑩剔透的小玉石,說:“這個就是醉牛,只要含在嘴中,縱然酒仙李白,也喝不過我。本來,我也不想喝,不過老鋼這人心眼直,不喝,他的面子上掛不住。”
原來是葉子暄作弊,不過不管怎麼樣,能喝倒那些人就成。
說完這個,我又想起了那個小女孩:就是在老劉家,摁著老劉小丫頭眼皮與鼻子的小女孩。
於是便問道:“那個小女孩跟著那輛麵包車跑來,為何不去投胎呢?還要害死劉家小丫頭?”
“我想她不是想害死劉家小丫頭。”葉子暄說。
“從小黑的眼中,看的很清楚,她確實想害死劉家那個小丫頭。”我說。
“這個未必,劉家小丫頭才一歲,如果能昏厥之後,就會靈魂出竅,這個小女孩馬上便可佔了劉家小丫頭的身體,也就是奪掉她的身體,用術語說,就是奪舍。”
“這個小女孩竟然如此可惡,為什麼要讓她走呢?”
“我也想讓她投胎而已。”葉子暄淡淡地:“她幾歲便死,也沒享什麼福,如果再將她靈魂打散,我豈不是作孽?現在劉家小丫頭有我那道“鬥母玄靈密咒”護體,再加上師太的修為,為她念大悲咒消災,不會出現問題。”
“如果那小女孩能領情的話,是最好的。”我說。
隨後我便抱著小黑睡了,一夜無話。
這一夜睡的很爽,所以第二天早晨也醒的早。
雞叫聲剛過,便傳來樓下的開門聲。
隱隱約約地聽到了老劉的聲音,接著便是上樓的聲音,然後我們門前就出現了腳步聲。
開啟門後,老劉一臉的悲傷之色,看到我們便說:“大師,我那小丫頭死了。”
一開始,聽到這個訊息,不論是我,還是葉子暄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我們都想不到,那個小丫頭會死。
按照葉子暄的說法,這件事已經萬無一失。但她怎麼會死?
我說道:“老劉,這事不要亂說。”
老劉急的臉上的黑紅都變白了說:“我怎麼會咒自己女兒死呢?但她真的死了,現在已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