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時,姣稱問:“杜煒是怎麼死的?”
“不清楚,現在他的屍體也沒有了,或許等江隊長去查那些黑絲吧,如果他的黑絲與現場的黑絲碎片相符合,那麼杜煒極有可能弓雖。女幹殺人。”
“他不致於吧?看他不像那種人。”
“我也覺得不像,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說:“二龐兄弟個頭挺高,長的也很魁梧,結果與金鍊子男一樣。”
“鍾正南呢?”姣兒問。
“他,正在成為包租公的過程中。”我說。
此時,我更想知道,那個裸體女屍怎麼會出現在杜煒的房間,那個大手是誰?
我期待著杜煒的魂魄出現,但一夜都沒有出現——
第二天一早便聽到外面吵來吵去,開門看到鍾正南與房東太太在吵,說是吵,倒不如說是打情罵俏。
我剛縮回腦袋,卻不想鍾正南眼挺亮的,急忙叫道:“子龍大師!”
“什麼事?”
“多謝大師成全,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別這樣,我可沒你這麼大的兒子。”我說完後,想了想,拉房東太太到一邊說:“房東太太,我說實話鍾正南的為人你也清楚,昨晚你爽過之後,繼續與否,我不干涉,我只是想說,這事你考慮清楚,是否真的繼續與鍾正南一起。”房東太太笑道說:“子龍大師,你放心吧,老孃哪是有那麼好騙的,對了,我順便告訴你,明天就是新年了,這棟房子過了這個年,從明天起就開始轉運了。”
“你又請了人幫你看了看?”
房東太太笑了笑:“熟人,熟人!”
“草,上次的事你忘了?”我急忙說。
“可是這房子總出事,我不改運也不行啊。”房東太太嘆了口氣說:“我一個女人家,也難,其實我也想找個好男人,可就是遇不到,也沒孩子,只有這棟樓,它總出事,我能不急嗎?”
我說:“只要那人沒騙你就行。”
隨後回到屋中,今天是除夕,所以我想給葉子暄打手機問候一下,卻發現他的手機彩鈴變了,本來預設的是:有錢沒錢,回家過年,但他的卻是:
從與你相戀愛過痛過恨過,天地轉變一瞬間,
我對你思念愈激烈,你卻放縱愛情隨風吹。
然後一直未接,我不禁嘆了一口氣,便掛掉手機,目光又落在了昨晚的字條,究竟是誰寫的?聽口吻他認識我,他會是誰?
第二十一節:年夜飯
雖然我不知道給我發紙片的人是誰,但我知道這個人一定認識我。
既然他認識我,他為什麼不肯見我?
——尼瑪,難道是我今天的穿戴不協調嗎?
魁星之王一開始也不肯露面,如果不是有“天眼”假冒他,恐怕到現在也未必見到他的真顏,而且我們已見過面,根本不用再裝神秘。
就算那人是魁星之王,但他傳遞訊息的話,會放飛紙飛機,而非紙片;稱呼一定會用“子龍兄”,而非子龍兄弟,不過在這個城市中,我並沒有其他熟人——當然更不可能是葉子暄。
難道是我同事?但也不可能。
我上班時同事們都是苦逼幹活的,每天早晨上班要先唱歌,一個普通的行業,生生的被老闆搞的像傳銷洗腦似的,稍有犯錯就被老闆訓的像孫子似的,但還得笑臉相迎,所以我那些同事如果真有本事,早就跳槽了。結果到最後,我實在扛不住這種包身工的生活,忍無可忍罵了一句老闆草你媽之後,就不幹了。
從此之後,就沒在與他們聯絡,也從那時起,也正式住進了302,開始了現在這段生活。
——難道是猛爺?全家捅?奶牛?佛跳牆?還是大飛?——不會是大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