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車,房是什麼房。”
我又忍不住了:“妹子,嚮往物質生活沒錯,可是不能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吧?今天你應該也收到一封公司內部發的郵件了吧?讓大家都小心一點。”
女孩又樂了:“別拿那封郵件來唬我,我是總裁辦公室的,任何面向全公司與事業群發放的郵件,都是我發出的,然後各個部門與事業群再向下轉發。”
我看了看葉了暄,葉子暄也挺無語。
女孩說:“怎麼樣?沒話說了吧?想泡我,沒那麼容易,我要回去宿舍了,你們不要跟來,否則我們馬上撥打公司安全與保衛部的電話。”
說到這裡,女孩向公司的幹部公寓大樓的方向走去。
“走吧,人家是有身份的人。”我說:“我們要是經理的話,她可能對我們就不是這種態度了。”
葉子暄嘆了口氣,說:“回去。”
在去宿舍的路上,我問葉子暄:“既然是祭祀儀式,這要死幾個才能完成武則天的祭祀啊?”
葉子暄說:“五個就夠了,代表金木水火土。”
“但既然她們是祭祀品,怎麼屍體還在?”
“祭祀品是她們的魂魄。”葉子暄答道。
“那還差兩個。”我說:“希望這個總裁辦文員安然無恙,否則“好日子”就真的要來了。”
來到宿舍門前開啟門,土豆與牛子還沒有回來,小黑鑽在被窩中,看到我回來之後,馬上跳了出來,我餵過他之後,它又洗了洗臉,很聽話地跳在床上。
葉子暄摸了摸它的頭說:“小黑這個樣子,倒讓我越來越放心了,看來你的手眼能力越強,越能讓它聽話。”
不多時,土豆與牛子也回來了。
土豆看到我們二人說:“我今天看到你們兩人了。”
“你在哪見的?”我問。
“在倉庫辦公室外,我站在那裡看了看,沒有向你們打招呼。”土豆笑了笑說。
“你們與我們同一個生產區域?”我問。
“牛子是另外一個部門的。”土豆說。
雖然土豆邊說邊笑,但可以看得出,他笑的很勉強,便問他怎麼了。
土豆嘆了口氣說:“我帶領的二三十個員工鬧情緒,每天都不好好幹活。”
“為啥?”我問。
土豆說:“大家來工廠幹活,不就是圖一個賺錢嗎?如今賺不到錢,自然鬧情緒。”
“工資降低了嗎?”
“沒,底薪還上調了150塊。”
“那還鬧個毛啊。”我說。
“沒加班。”土豆說:“加班才能賺錢,加的班越多,工資越高,現在沒加班,所以就不能賺錢。”“日系車的銷量不好。”我說。
誰知我這一說,土豆不禁有些毛了:“是中日合資的銷量不好,原裝進口的好的不行,草,混一天是一天,對了,這位大哥叫什麼?有廠證嗎?”
我把葉子暄廠證遞給他,他看了看說:“名字不錯。”
“他這個不怎麼喜歡說話。”我說。
土豆點了點頭。
我們各自上床,開起了夜談會。
不過土豆與牛子一個話題,我與葉了暄一個話題。
土豆與牛子的話題就是談女人,這幾乎是一個永恆不變的話題,在學校時男生宿舍中,七八個人也是一樣談論這個。
我與葉子暄此時所說的,就是那個總裁辦的文員。
“她今天下午中了迷魂術,我懷疑她可能過不了今晚。”葉子暄說:“我越想擔心。”
“但是人家根本不甩咱們,怎麼辦?”我說:“算了,不說她了,你那個銀鐲子怎麼回事?”
“銀本身就是